就好像当年样,他血滴进去,小钵也是毫无反应,魏七爷很是欣慰,到底还是成功,不管怎说都是自己儿子接自己位置,是自己,不是别人,魏七爷想到那些逼着他另选嗣子,就恨不得拖着他们起死。
魏七爷瘦得皮包骨脸上,露出丝诡异笑容。
至于儿子死之后,是不是会有孙子来承继这个位置,他点也不担心,东老先帮他算过,也许他还有个孙子在这个世上,当年勾引他儿子离家出走女人,受不住苦,跟他儿子生个孩子之后就跑,跑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个。
只要找到那个孩子,还怕没有人接他位子吗?
要不是事隔这多年,那个女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这几年他用各种办法都找不到她下落,他也不至于定要让自己儿子还阳,附在那个水猴子身上,是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事,魏七爷不是不心痛自己儿子,不过心痛时候,也有点痛快。
在那儿,站着魏七爷父子,他们两个不知道什时候从大厅房里出来到祠堂外,此时,魏七爷穿着身簇新白色布袍子,不紧不慢地沿着通道往里走,紧随其后,慢步是他儿子魏东来,他低着头,头发已经花白,脸色苍白中隐隐透着股铁灰色,也穿着跟魏七爷样白袍子,脚步有些沉滞而拖沓。
人群视线默默地看着他们,空气压抑而充满着无声迫力,周围是死沉沉安静,没有人发出任何声响,就连魏七爷咳嗽似乎也好样,他挺着腰板,目不斜视地走着。
而魏东来脸上略带着点扭曲和不安,跟在后面。
站在陈阳边上魏时,拉拉陈阳衣袖,在地上划几个字,陈阳看下,点点头,示意这个事可行,魏时冲着他摇摇大拇指,两个人就这样商量下,总算把计划给暂时定下来。
此时,魏七爷父子已经走到大厅房门口,魏老爷子等人弓腰相迎,他们开始给神龛那儿祖宗排位上祭,有专门主祭人拿着先前写好祭词,用拖长腔调开始唱起来,声音含混而粗砺。
那个小子,把老父老母弃之不顾时候,有没有想过老父老母是什感受?他老婆这多年流多少眼泪水?他这点苦算什,都是活该!活该!魏七爷想到这,股火气又冒出来,他想起当日他知道儿子跟个女人跑
周围安安静静,只有唱祭人声音,穿过耳膜,钻入心脏。
这个祭词,虽然有些咬字听不清楚,但是大概内容却还是能联系上下文推断出来,祭词主要内容是关于魏七爷生平,就好像是要在祖先牌位面前,请他们评判下魏七爷这个家主是否合格样。
唱祭人唱完之后,就跪在供桌前,就着高高燃烧烛火,把写着祭词白纸烧,家主承继也没有任何信物或其他东西作为凭据,而是依靠血脉。
魏老爷子把个满是铜绿小钵拿过来,小心地放在供桌前,再递给魏东来把匕首,魏东来看魏七爷眼,魏七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别无选择只能横下心,在自己手腕上划刀,浓稠鲜血滴滴答答落在那个小钵里。
小钵没有什异常反应,这反而让魏七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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