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起来,魏林清这手倒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现在看着这个打扮得整齐漂亮小鬼,他也没有以前那种浑身不自在,好像几百只跳蚤爬满全身感觉,果然佛是金装,人是衣装,也不能全怪世人眼皮子浅,只看得到皮相,看不到骨相。
习惯成自然,又在这个习惯上披上层光鲜皮,那就更具有欺骗性。
可惜,陈阳还是小看魏时缠功,天二十四小时,就没个消停,长吁短叹,愁眉苦天,唉声叹气,那叫个愁云惨雾,陈阳作为他抱怨跟叹气对象,在坚持天夜之后,溃不成军,答应他“无理”要求。
不过,这回又轮到鬼婴不买账。
鬼婴也不粘着陈阳,而是挂在房顶上,看着下面陈阳,在房梁上爬来爬去,气得陈阳脸色发黑,还得好声好气地哄着,“宝宝,下来,你不是想去帮着做事吗?现在让你去做!”
看到魏时拎着自己那个医药箱子,晃晃悠悠地从外面踱回来,他抢步拉着他进屋,迫不及待地问,“里面到底发生什事?”
他跟魏时开始定好计划只是破坏魏七爷如意算盘,让他那个人不人鬼不鬼儿子承不嗣,所以魏时这几天直在几个老辈子面前转悠把承嗣仪式打听得清二楚,然后就把主意打到那个用来验明血脉小钵上。
魏七爷既然有把握让那个半真不假“魏东来”承嗣,那肯定是想好在承嗣仪式上应对之策,魏东来血滴入那个小钵应该不会出什问题,他们两个只要想出办法让这个没问题变成有问题就行。
所以魏时就让陈阳支使那个鬼婴去给那个小钵里加点料,让滴进去血能起点化学反应,陈阳当时听,就不乐意,他觉得这件简单事完全可以由魏时手里鬼去做。
陈阳对魏时手段就算知道得不是清二楚,少说也能猜到些,要说魏时不能驱魂驭鬼,或者手底下没有两个听起号令鬼魂,那他还真不信,他在外边见过些本事还比不上魏时法师术士,都能做到这些事!现在自己手里不肯用,却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鬼婴对陈阳话,不屑顾,显然很知道什叫顺杆子往上爬这个道理,他趴在房梁上,奶声奶气地跟陈阳说开,“爸爸,宝
陈阳不愿意,但是趴在他肩膀上鬼婴,却听得手舞足蹈,明显乐意之至。
陈阳脸色黑,反手就把鬼婴从自己背上揪下来,提在自己面前,横挑鼻子竖挑眼地瞪着他,“爸爸话,你也不听?不听就把你丢。”
鬼婴怕被他丢,立刻眼泪汪汪地抱着陈阳手臂,还讨好地喊着,“爸爸,爸爸,宝宝听话,不要丢宝宝。”那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心肠硬都能被他哭软,更不用说本来心肠就软。
陈阳把他提在手上,他今天穿着套艳红新衣新裤,都是昨天过来魏林清带过来,要陈阳说,个鬼打扮得这好看做什?打扮得再好看,只要出现在人前,还不是会吓得活人屁滚尿流。
魏林清听他话,只是淡淡看他眼,那目光当时就让陈阳说不下去,好像总觉得有点心虚和内疚是怎搞,陈阳摸不着头脑地想着,他心个屁虚啊,又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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