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拍拍陈阳肩膀,脸语重心长地跟陈阳说,“你以为们魏家妹子是这好拐?不拿出点诚意来怎行?”
旁边人都起哄,“要诚意”“要诚意”,陈阳无奈,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旁边陈家这边过来“接亲”人也过来帮忙,两伙人就好像在“对扛”,推推挤挤,陈阳出身汗,许好几个诺言之后,才总算迈进魏家大门。
陈阳看着正端坐在堂屋中等着“迎亲”队伍魏林清,她并没有穿裙子,而是穿着身红色精致长袍,那个款式如果其他女人穿着,会不伦不类,穿在魏林清身上,却是相得益彰。
陈阳松口气,就魏林清这身材,要真穿裙子,他大概会笑场,然后被陈爸爸顿胖揍。
魏林清脸上干干净净,连个新娘妆都没化,陈阳不知道她是纯粹不喜欢还是知道扬长避短,那张脸要是涂脂抹粉,还不得把人给吓死,陈阳想象下魏林清描眉画唇样子,立刻起身鸡皮疙瘩,还是现在这样好。
学修车拜师傅也到他家。
那个老头子下巴上三撇胡子翘翘,看起来就没个正形,鼻梁上还架着副眼镜装斯文,陈阳闷着头暗地里不停吐糟,徐老头真面目是个老无赖,可惜没几个人知道!只有他,学徒时候不知道多少次被这老头子折磨得快吐血,好不容易才把那暗无天日日子过完。
陈阳看着老头子在那边跟自己老爸聊家长里短,脸郁卒。
个晚上很快就过去,第二天大早,他就被叫起来去迎亲,这虽然是他婚礼,不知道为什陈阳却点实在感都没有,好像飘在半空中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慌里慌张。
那几个哥们都笑话他得婚前恐惧症,只有陈阳自己知道,他并不是因为要结这个婚才这样忧心忡忡,而是对周遭切怀着种深切恐惧,好像这是个让人不愿意醒来美梦。
魏林清看着陈阳,也没有般新娘子羞涩,反而是认真地看着陈阳,好像要把陈阳看到心里去样,陈阳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住这个目光,不由得把头扭开,目光游移不定地落在远处。
看着他躲避动作,魏林清目光暗,随即又笑起来。
又过些仪式,陈阳终于是把新娘子迎上车,两个人都坐在车后座,中间却隔着个人距离,气氛有些紧张而微妙,陈阳看魏林清端正侧脸眼,手心里汗津津,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虚。
陈阳皱起眉,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心虚?没道理啊!他还没来得及做对不起魏林清事,
他怕等他哪天头醒,此时切都会变得面目全非。
陈阳坐在车子里面,看着车窗外树木往后倒退。人生如果也能倒退,也能重新开始,那该有多好。生命中那些遗憾,能够挽回;那些失去,能够得到;那些错过,能够重遇。
陈阳抹把脸,眼睛有些酸胀。
魏家那边拦亲,也是跟他年纪差不多年轻伢子,陈阳站在大门口,看着左右冲着他笑得脸古怪魏时跟魏宁,这两个人虽然比他要大几岁,不过他为追魏林清,老往魏庄走那段时间里,跟他们在牌桌上见如故。
陈阳斜起眼睛看着魏宁跟魏时,“你们不是来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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