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他命令两个魏庄人匆匆出门,不会儿,就拿着七个桃木钉回来,魏时冲着他们点下头,那两个魏庄人声不吭地去后面那个房间。
开始时候并没有任何异动,陈阳头晕眼花几近昏迷,强撑着最后点力气把眼睛扒拉开点缝隙看着屋子里情势,那二十个年轻男人,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好像个木桩子,而魏六婶也已经不再呻|吟,房间里安安静静,连声咳嗽都听不到。
太安静,就有些不太正常。
突然每个人耳朵里都隐隐听到“呜呜——”声音,就好像耳鸣样,好像听到,又好像没听到,是幻觉又不是,就跟有人拿着根羽毛在那里挠你痒样,抓不到点实处。
就算是已经半昏迷陈阳,也悚然惊,后背上冒出层冷汗。
祭炼活符并不是件容易事,稍有不慎就会功败垂成,而旦功败垂成就没有第二次机会,所以魏时相当小心谨慎,就怕出点岔子。
他拿出桃木剑,把剑尖抵在那张黄符纸上,口中念念有词。
“借生之阳,以平彼命,阳而不生,阴而不泄,替生替死,祭——”
桃木剑上冒出几个火星,落在黄符纸上,陈阳迷迷糊糊地看到还有些担心会把那张黄符纸给点着,却看到黄符纸上腾出股血红色雾气,把那几个火星裹挟起来,瞬间,消失在黄符纸纸面上,而此时,那张血红色黄符纸隐隐透出金色来。
股浓厚阳气和生气从那张黄符纸上传来。如果是开天眼人去看话,就会觉得眼前站着是个身体不算太康健大活人,而不是张黄符纸。
陈阳分明感觉到股极重怨秽之气从屋外流进来,那股怨秽之气在整个屋子里缓缓流动,在每个活人身上流连,又离开,站在陈阳身边那两个穿着白大褂护士,脸色惨白,咬牙紧咬,却还是动不动。
看到梅老太太派来护士,也是懂行。
那股怨秽之气又把目标转移到那个阴阳鱼上面,它好像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目标到底是哪个,沿着阴阳鱼不停地打转,左边阴气太重,好像是个死人,而右边却生气盎然,血脉气息隐隐传来,正是它目标。
魏时站在个小奇门阵里面,精神紧绷到惧怕程度,成败在此举,如果魏六婶能活下来
魏时额头上渗出细密汗水,右手却动不动地抓着那把不停颤动着想从他手里挣脱出去桃木剑,左手拿出只毛笔,沾上早准备好童子血,在空中画着古怪图案。
奇怪是,旦图案成形,就在空中显现出来,就好像放烟火样,不过图案并不是消失而是头扎进那张黄符纸里面,黄符纸腾地冒出团金红色火焰,火舌子连续吞没好几个图案之后,才终于偃旗息鼓。
此时,魏时早就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如纸,手脚就算尽力控制,也时而颤动下,等最后个图案画出来,被那张黄符纸吞下去,才总算松口气。
那张黄符纸在这之后,由血红中泛着金色,变成青红色。
魏时跪在地上,叩拜之后,才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捧着那张已经祭炼成活符黄符纸,放在由人组成阴阳鱼阳极,然后,他又命人去把封住这里地气桃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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