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上电话,手机又响。
陈阳接起来,那边半天没声音,只有电流声“哔哔嗞嗞”,“魏时,你搞什鬼?”陈阳冲着话筒,喊声,明明来电显示上是魏时号码,话筒里还是没有声音,陈阳等得生厌,正要挂上电话,那边终于有动静。
手机里是个男人声音,空洞而有幽远,好像是从另外个时空传过来样,冷飕飕地让人骨头里冒着凉气,陈阳把手机从耳朵左边换到右边,还是觉得不舒服,又从右边换回去。
那个男人在叫他名字,“陈阳。”
陈阳开始并没有听出来是谁声音,但是也许是某个瞬间灵犀,让他在开着空调温暖房间里狠狠打个冷战,手心里下子冒出点汗水,滑不溜丢,“魏林清,是你——”
远,就在附近转,看到附近个小商店外面聚拢好几个阿公阿婆在那里摆龙门阵,他也慢吞吞走过去,在商店里买包烟站在旁边,边听那些阿公阿婆闲聊边抽烟。
话题都是关于前面那栋楼里怪事。
刚才警车闹那大动静,消息灵通甚至连三楼又死个住户事都知道,其中个阿婆跟另外个阿公说,“早说那地方邪,不能起房子,谭家还在外面放话说,要是再乱说话就要治,现在看看,那地方明清时候是个乱坟岗子,后来南洋有个人回来建个医院,那地方又刚好是医院太平间,那间医院战乱时候被炸毁,地方荒废,什邪门事没有?还说乱说,是那种乱说话造谣生事人嘛!”
说话间,副终于让她料中,扬眉吐气样子。
阿婆说话时候,还留意地看陈阳眼,陈阳笑嘻嘻地看着她,露出口白牙,不得不说,陈阳相貌是极好,修眉俊目,帅气逼人,那个阿婆打量他眼之后,又继续跟旁边老人扯谈去。
陈阳心情有点复杂,他没想到会是魏林清。
手机电流滋滋声更响,陈阳听得耳膜阵阵撕裂般痛,但还是没有把手机拿远点,魏林清说话声音很慢,很低,断断续续地,“要,要小,
旁边阿公也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奇怪,谭家建房子时候是请先生回来看过,使手段把煞气压下去,虽然还是会出点小问题,但从来没死过人,这下半年就死三个,莫不是冲撞什吧?”
陈阳在旁边听得出神,像他这种外地来,还真不知道这里面门门道道,原来被人架在火上烤,住在坟堆上都不知道,这些本地,就算知道情况,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会去拆别人家招牌断别人家财路,所以临到出事,倒霉也只会是这些外地住户,偏偏连个说理赔偿地方都找不上。
陈阳又听会儿,再没听到有用信息之后,就把手里已经熄灭烟头扔在地上,转身走。
事情有点复杂,陈阳本来以为杀害阿信跟阿朵,就是附近那个黑社会老大,但是像这种黑社会老大下手话,都是直接砍人,哪里用得着这神神怪怪。
陈阳在附近酒店开个房间,打电话给胡哥说自己今晚上不回去,胡哥要他最迟后天上午定要回来,别墅那边设计图已经送来,明天就要开工,陈阳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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