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跟魏
不过从那以后,小鬼就被魏林清抓去阴湿地修炼,很少出现。
今天是过年,魏林清终于把他放出来。
小鬼看上去已经有两三岁大,穿着身红艳艳袄子,头发也被魏林清扎成两个包包,看上去蛮可爱,他在桌子上滚来滚去,使劲儿地消耗着多余精力。
魏林清也来,坐在陈阳边上。
陈阳看他眼,没说话,这阵他们之间关系不冷不热,陈阳有点看不透魏林清到底是怎想还是他跟吴玉成在起时候也是这样?难怪吴玉成要去娶个女人,跟魏林清在起未免也太淡点,都快淡出鸟。
家没有亲人在身边同事朋友聚聚。
陈阳想下,觉得魏时说也不是没道理。
离过年剩下大半个月,他天天家里魏庄两头跑,每天都喊起桌人打牌,接近年末时候,在外面工作整年人陆陆续续也回来些,陈阳今天这个同学家里去趟,每天那个朋友屋里住晚,这轮遍下来,不知不觉间,过年气氛越来越浓。
到年三十那天,陈阳没有听魏时去他那里,不管魏时跟家里关系有多不好,过年时候肯定还是要在起,自己个外人去算什。
到晚上,陈阳打开屋里那台老旧电视机,影像也有点不太清晰,屏幕上好多雪花点,不过电视里面吵吵闹闹声音多少也把屋子里死寂冲淡点,他拿出准备好啤酒,小菜还有大堆零食,边吃边守岁。
陈阳又喝口酒,小鬼以前被他喂过,知道酒是什味,睁大圆溜溜眼睛垂涎欲滴地看着陈阳,扯着他衣角不肯松手,陈阳看他眼,故意又喝大口,小鬼更急,摇着陈阳手,“爸爸,爸爸,平安也要。”
陈阳哼声,把酒瓶口子对着小鬼,小鬼立刻凑过去,连喝几大口,也许是过阳缘故,小鬼跟魏林清不太样,他不是只能吸食饭菜里面精气,虽然陈阳也不懂他那个模糊身体怎吃下去。
小鬼打个酒嗝,陈阳把酒瓶子拿回来。
这小鬼虽然喜欢喝酒,但是酒量并不好,几口下去就醉,在桌子上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陈阳看着他吧唧下摔在桌子上,这小鬼,真是无敌,他还没动,边上魏林清送出道灰白色阴气,把小鬼包住,然后消失在原地,不知道送到哪儿去。
小鬼走,屋子里立刻安静下来,陈阳继续边喝酒边看电视,喝得有点多,他也开始觉得有点头晕。
到八点,春晚准点播放。
里面那几个熟面孔告诉你,年又过去,此时陈阳啤酒已经喝到第四瓶,正当他拿起第五瓶时候,电视屏幕突然发出“刺啦刺啦”怪声,画面消失,全都是雪花点,电灯闪灭,本来被电炉子烘得温暖如春房间也顿时冷下来。
陈阳眯起眼,把酒瓶子放回桌上。
个冰冷东西扑到他后背上,挂在他脖子上,“爸爸!”
陈阳驾轻就熟地反手把小鬼从他背上扯下来,放在桌子上,这个小鬼在陈阳那天去山洞之后决定不去投胎要留下来陪着陈阳,顺便当个鬼王,陈阳听她说时候,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看着眼前跟他撒娇小鬼,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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