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到底是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虽然二婶有时候会摆脸色给他看,但是二叔魏育明却直对他蛮好。
两个人说会儿话,很快就到晚上,魏时正打算回去做饭吃,魏育明把他留下来,要他就在这里吃,魏妈妈饭他二婶也会做好送过去,魏时推不过去,再说,家里也是冷锅冷灶,他也不太想动手做饭,就答应下来。
魏育明还拿出瓶酒,说魏时现在也算大人,可以跟他喝两杯,这个话魏时听得很顺耳。两个人边吃边喝,魏育明问起魏时这几个月在外面做什去,魏时还记得徐老头不让他把徐门事往外说,就捡能说说些。聊到大半夜,魏时满脸通红,醉醺醺从他二叔家回来。
虽然人是醉,不过总算还有点清醒,魏时又跑去敲魏妈妈屋子那张门,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洞洞,“妈,妈,你应个声啊!”魏时心里有点恼火也有点担心,魏妈妈到底是怎回事,以前好歹也会应个声,出个门,现在玩自闭玩到家,什都不搭腔。
半夜三更,敲门声音在魏庄寂静夜晚响起。
个乡镇找那个昏迷不醒人这个事说遍,这个陈金发虽然没什大本事,但是有个好处,那就是认识人多,消息也灵通,要不,他那个KTV也开不下去,那里面违法事也不是没有。
把这个事办好之后,魏时就回魏庄。
魏庄还是那个样,宁静安详,白墙青瓦,飞檐翘角,绿树成荫,溪流潺潺而过,小孩子追打奔跑声音不绝于耳,三四个老太太坐在起,边看着儿孙辈玩闹,边儿闲聊唠叨。
魏时边走边跟路跟人打招呼,不会儿进自己家院子,院子里安安静静,好像没有人在家样,魏时去敲魏妈妈住那间屋子门,里面没有动静,他又用力敲敲,同时大声喊,“妈,是阿时,回来。”
轻微窸窣声响起来,由远及近,停在门边,门却还是没有打开,魏时晓得这是魏妈妈又执古(偏执)不肯出屋,他叹口气,只好跟她说过会儿再来。
魏时敲几下,觉得这个敲门声太大,太空洞,太响亮,好像会把什恐怖东西惊醒样,他下意识地放轻手劲,压低嗓门,总算,魏妈妈大概是被他吵不过,低低地、含糊地应声。
魏时满意,摇摇晃晃地回自己屋子,扑通声倒在床上。
这个晚上,魏时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听到些奇怪声音,他辗转反侧,皱起
魏时去找他二叔,问下魏妈妈这阵子情况。
魏时二叔叫魏育明,是魏时他爸亲弟弟,不到四十岁年纪,长相上好,也有点能力,把家里搞得红红火火,魏爸爸失踪之后,也帮魏时他们家不少,他二婶人才配不上他,不晓得当年做媒,怎把这两个人说成对。
难怪魏妈妈以前常说,这姻缘都是老天爷定下来,是你跑不脱。
魏育明在家时候并不多,做板材生意常年在外面跑,年怕只有小半时间在魏庄,魏时见到他时候也不多,这回魏育明看到他还蛮高兴,说他争气考上大学,要什礼物只管说,也不要担心屋里,他会跟他二婶看着。
魏时心里面还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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