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哼声,没说话。
发作通之后,徐老三还是满脸不痛快地问起魏时到底是怎回事,魏时把事情五十都说,包括自己忘最近发生些事,还有现在连人跟鬼都分不清状况。
徐老三哼哼唧唧地坐在旁边,听几句就骂句。
听完,过好会儿,徐老三才慢慢地说,“你这个事,应该是分出去那魄,回来时候出问题,没有及时回来,时间太久结果搞得现在魂魄不稳,想个办法把你魂魄稳下来,不过你说自己忘事,估计是很难想起来。”徐老三若有所思地说,“看你最近遇到事,要查话,还是能查到点蛛丝马迹。”
魏时认真地听着。
虽然胡子掉不少,不过样子却跟打场胜仗公鸡样趾高气扬,他脸高深莫测哼声,“要不是你小子三催四请,老人家哪里用得着这赶,把老骨头还要替你们这些不争气操心劳力……”
余下那堆抱怨和吐糟,外带得意和炫耀话,魏时全当成耳边风,听过就算,这是他被徐老三抓着学习那几个月训练出来特种技能之,专门用来应付徐老三话唠。
等徐老三过足瘾,把该说想说全都说完之后,终于想起来该关心下自己这个关门弟子,他把魏时上下看遍,手轻轻摸着自己下巴上山羊胡子,“你用‘分魂针’。”
话说完,徐老三就跳起来,手指着魏时鼻子大骂出声,“老子把‘分魂针’交给你时候是怎给你说?啊?你把老子话当耳边风是不是?老子没有你这蠢不代乏(蠢不可及)徒弟,你用就用,要是用到别个身上,老子也想得开点,你用到自己身上,你是想告诉老子,老子当时是瞎狗眼才把你这个化生子收下当徒弟?真是气死老子,你别看,老子绝对不会救你,让你死算,死空个位置出来,老子还能再找个聪明点去当徒弟……”
“……”
徐老三这个师父也许没什师父样子,但是魏时知道,他是真关心他,也不可能真把他丢到边不管,“师父,那些事先不管,先把魂魄稳下来才是第要紧事,哎,前几天就已经被鬼缠上。”
徐老三把墨镜往鼻尖上扒拉,露出藏在墨镜后眼睛。
他眼球上蒙着层白翳,好像得白内障样,看起去也有点可怕,他这双眼睛是天生阴阳眼,没有他现在带这副特殊墨镜,就能直接见鬼,所以为在外面活动方便,除“干活(也就是做自己老本行驱鬼去邪之类工作)”时候,徐老三般都时刻戴着墨镜。
他看眼魏时,“身上确实有股黑色怨气。”徐老三幸灾乐祸地笑出来,
魏时看着徐老三跳脚,低头做沉重反省状。
徐老三口水骂干,终于停下来。
魏时狗腿地倒杯水递过去,“师父,你老喝点水再接着骂。”
徐老三口水喷出来,手伸,狠狠地敲在魏时头上,魏时痛得肩膀缩,“老子怎就收你这讨债鬼样徒弟。”他边喝水边脸悔不当初摇着头。
魏时笑嘻嘻地站在旁边,“收都收,头也磕,祖师爷也敬过茶,你老想后悔也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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