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开业时间,所以本该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场所,现在显得空荡荡。
只有几个人年龄看上去有些大人,在这里拭擦着吧台玻璃杯和地上酒污,而个染着银色头发,脖子上都是纹身,带着张扬不羁少年气男子走上来,对着周晟言用中文喊声,“言哥。”
老五,程非淮。
周晟言颔首,眼里晦暗不明,“回来就行。”
“他们没敢对怎样。”程非淮说,“不然以后生意都怕是做不。”
下,然后说把在心里打无数次草稿话说出口,“来这里之后你帮好多忙,想请你吃顿饭,你下周什时候有时间呀?”
然后她忐忑等着他回答,希望他不要拒绝。
“下周?”他停下来,似乎认真思考会儿,然后才说,“周四可以吗?”
“可以。”陈暮觉得自己心脏恢复跳动,笑着对他说,“下周见。”
今天陈暮也穿着粉红色卫衣,显得整个人都粉粉嫩嫩,再加上眼睛又大又水灵,笑起来弯弯,仿佛是从什青春杂志里走出来姑娘,连带着周晟言都都勾勾嘴角。
出便利店,便是整条涂鸦街,那些鲜艳色彩和散落墨点构成光陆怪离图案,和今天黑压压天空格外相配。
走过涂鸦街再绕过几个狭窄小巷,又到另条路,路边有几家卖杂货店,路人能看见玻璃柜台上,爬满灰金银古玩散乱摆放着,而门口广告也用不知道是哪国语言,字体弯弯扭扭印在已经有些卷角白纸上,似乎丝毫不在意有没有人踏进去。
白头发老太太看样子已经七八十岁,应该是亚洲人,但看肤色比中国人黑些,打扮得整整洁洁,擦着口红,还系着条丝巾,坐在门口拿着放大镜看着报纸。
在周晟言路过时候,老太太递给他张纸,周晟言接过纸,没有任何停顿继续走着。
街尽头,绕过几条不明显巷子,通过两扇有人守着暗门,就到地下赌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