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大家，嘶……”
池霁下意识想摇头，但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导致太阳穴猛地传来
阵刺痛，难受
倒吸口凉气，好会儿才缓过来，坚持着继续说道。
“大家准备
这
久，不能达到最好效果太可惜，等天气好起来时候拍吧，
没事。”
在池霁吸气时候陆长明心就紧跟着揪紧，好像挨锤般传来剧烈闷痛。
向来很少逆着池霁心思来他控制不住蹙眉，沉着脸说道：“要是真让你难受好几天之后天气才好话就不太好。要是不好，这广告更没法拍。”
池霁吸吸鼻子，满眼羡慕：“回去也得好好锻炼下。”
“好啊。”陆长明扯起嘴角，“再买台跑步机，以后你和起每天跑个几百米，对身体好。”
景区没有城市汽车鸣笛各种喧嚣，房间里安静落针可闻。
池霁抬起眼望向落地窗，发现外面天气并不算特别好，浓浓云雾围绕着山脊，只能勉强看到模糊轮廓，点都看不到山顶雪。
果然和攻略里说样，能不能看到最美景色和运气有关。
池霁后脑勺抽抽疼，颤动着睫毛睁开眼睛，声音微弱说句话。
陆长明左手个右手个还在跟天女散花似不停喷，根本没能听清他在说什，见他说话之后赶紧蹲在床边，手指还念念不忘按着氧气瓶往他鼻尖凑。
“怎？”
“别弄。”池霁无力伸手搭在陆长明手腕上，蹙起眉头，努力抬高声音，“太吵……”
这下陆长明总算听清楚，他赶紧松手把氧气瓶丢到地毯上，愁眉不展摸摸池霁额头：“这可怎办呢，要不现在就找人送你回去吧。虽然路上还要折腾，但至少下这个海拔你就能舒服很多。”
由于身体不适，池霁脑子转稍微有些慢。
用很长时间终于理解陆长明话里意思之后，池霁感觉自己心弦仿佛被双看不见手狠狠拨动下，余音缭绕，势不可挡勾走最后丝清醒。
两人就这样坐躺，隔着很短段距离无声对视。
池
运气好话万里无云，天空是片碧蓝色，可以清晰观赏到远处伫立巍峨雪山。
运气不好，就是像这样大雾缭绕，什都看不清。
池霁失望收回目光，垂下眼。
“明天如果还像今天样估计还是拍不，要等天气好起来。”
陆长明扭头看眼窗外，然后收回视线，笃定道：“不管明天什天气都照拍，拍完们就走。”
池霁难受眼圈发红，低声说：“算，大家都有自己工作要部署，哪有空送。不想当拖油瓶，缓缓就好，明天不是就拍完吗，和你们起回去。”
听池霁语气这虚弱还要犟脾气说这长串话，陆长明就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办法说服他，只好叹口气，轻声说：“好吧……”
看陆长明脸色红润有光泽，折腾半天大气都不喘，池霁陷入深深地不解。
他撇着嘴，带着浓重鼻音问道：“你为什点事都没有……”
“不知道啊。”陆长明席地而坐趴在床边，眨着眼睛望着池霁，“可能是经常健身锻炼，承受能力相对高点吧。也有点头疼，但只是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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