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斑驳光线洒在吊椅上,池霁微微半侧着身往后靠着,陆长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他脸,却可以将他被镀上层金边现场睫毛看真切。
是静谧阁楼,也是惹人心摇温柔乡。
“是啊。”陆长明喃喃道
那种又疼又痒感受,池霁至今还清晰记得。
从那之后,这种带刺东西总让他本能觉得抗拒,想要远离。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带刺东西也有这可爱时候。
“这盆仙人球是你什时候买?”池霁问道,“第次来阁楼时候看到他在窗台,土壤干裂好像都快渴死。”
陆长明思考片刻:“不是买,是之前买水仙花时候送,估摸着至少年多吧。”
照片里主角正是池霁刚才瞅那盆仙人掌。
陆长明这样兴致勃勃提起,果然有特别地方。
照片中,这盆滚圆仙人球正上方开朵黄色花。仙人球开花本身不算特别稀奇,可特别之处在于这颗仙人球花又刚好开在顶上。
乍眼看到时候,池霁还以为这个花盆里原本种是颗菠萝。
难怪当时他第次来到这间阁楼时候除各种杂物之外,唯个算上有生命东西只有这盆仙人掌呢。
池霁脚沾不到地面,时找不到重心,本能搂住陆长明腰,和他起在惯性拉扯之下倒下去。
陆长明神色自若依靠在吊椅上跟着前后晃动,眸中溢满得意笑容。
“和他只是朋友,打个电话都不让,谁家小媳妇像你似管这严,搞得点自由都没。”
故意曲解话说理直气壮,好像在发牢骚似,池霁抬眸瞪他眼,竟不知道怎回。
自从在起之后,这人似乎愈发不要脸。
池霁又问:“那水仙呢?”
陆长明摊手:“死啊,养不到个月就死,后来用那个盆养蒜苗都比那颗水仙活得久。”
池霁‘噗’下笑出声来:“原来厨房那个放大蒜盆之前是养水仙啊,说怎那好看。”
夕阳逐渐落下,阁楼没有开灯,来自天空光线越来越暗。
那盆滚圆仙人球被摆在窗台上,和天边金灿灿日光重合,显得格外晃眼。
果然与众不同。
姚思梅对花卉很感兴趣,池家花园到春天就美像是仙境样,池霁从小就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后来去米国独居之后也养过月季、茉莉、百合花什。
但他从来没买过仙人掌或者仙人球这种植物。
因为上小学时候不知道是谁恶作剧,把仙人掌藏在他书包里,让他在没有防备情况下被扎手。
仙人掌刺比针尖还细,数量众多,扎在手上又疼又痒,很难彻底拔除清理干净。
池霁看他副尾巴快翘到天上去样子,池霁也没什计较心思,既来之则安之靠在他身上,转头望向旁边花架上那盆绿油油仙人球,敷衍道。
“你说什就是什吧。”
看到池霁将注意力转移到仙人球上面,陆长明又突然起兴致,神采飞扬道:“说起这盆仙人球啊,给你看张照片!”
说着,陆长明拿起手机点进相册,翻照片刻之后点开张照片。
对于陆长明想出是出跳脱脑回路,池霁早已习惯,目光转望向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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