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执念太深罢。
从开始带池霁过来,陆长明只是为找个安静地方给池霁谈正事,寻思着自己这个弟弟和池承霖样不讲理,必要时候可以放出去溜溜吓唬人。
他压根没有想到直以来让池霁焦虑不安根源会得到解决。
明明连谈都还没怎谈,池霁脸色沉重出去,回来时候就已经跟没事儿人样恢复从容冷静,继续追问池承霖几个问题解情况之后就下逐客令。
池承霖认识池霁这久,对他秉性再解不过,知道戳哪里最疼。
“其实觉得你没必要考虑那多,总想面面俱到处理好所有问题。这世界上不是所有问题都有标准答案,你弟弟经历不幸,直面过人性黑暗,所以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由此产生报复心理。这种情况下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则谁都没办法改变。包括你父母事,能理解你无力感,可这不是你己之力可以改变。人间疾苦每天都在发生,总在这上面纠结是没有意义。”
池霁缓缓端起茶杯,叹口气:“是啊。”
“所以不要想太多。”喻予泽放下水壶,温声细语对池霁说,“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世界上美好事物那多,没必要止步不前。你刚自己也说,二哥担心会让你觉得自责,那何尝不为他放下那些无法改变执念呢。”
聊到这里,“执念”两个字深深地扎进池霁胸口。
池承霖所作所为只是引发这些事情爆发导火索。
在自己面前告陆长明状,小心思就差摆在脸上。
喻予泽显然看得透透,笑眯眯摆摆手:“重新泡。”
迟枫瞬间哭丧着脸:“不会泡茶!”
“那就倒水啊,开始就没让你泡茶,让你给人家倒热水,你和二哥再熟悉也有客人在呢,不招呼不礼貌。”喻予泽推推他脸,“热水不会倒吗?”
“行吧……”耍宝失败迟枫叹口气,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站起来,“这就去倒。”
他来找池霁没有别目,就是为推翻自己父亲人设,坦白母亲身体状况,揭露袁媛和于焱这段婚姻背后不堪,搅乱池霁心神,折磨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仿佛只要池霁不舒服,他自己就就能
那些烂到根里东西才是切错误根源。
从小到大他大多数负面情绪,根本不是因为池承霖翻天覆地闹腾。
钻牛角尖不是只有池承霖个人,还有他。
他把自己陷在那些无法改变悲剧里,思考这切为什发生,为什无力补救。
关键在于,这切根本没有意义。
喻予泽挥手打发:“乖,去吧。”
简短个“乖”就把迟枫喊舒服,脸上不情不愿瞬间消失不见,哼着小曲美滋滋溜。
喻予泽直到他身影消失在楼道才收回视线,对池霁说道:“你看迟枫,每天都开开心心,都从来都没见过他因为什事情犯过愁。人和人不同之处可能就在于承受能力不同,有些人善于消化痛苦,有人被迫承受痛苦。相较之下,后者肯定不如前者那快乐。”
池霁也十分羡慕迟枫和陆长明这样性情,唏嘘道:“道理许多人都懂,可这有点难。”
喻予泽拿起水壶往他被子里续上茶,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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