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后面呢。”陆长明把鞋踢到他脚边，“这
小
椅子你往上
坐脱鞋还盘腿，是上辈子是个猴儿还是要打坐渡劫飞升啊。”
祝久久撇撇嘴，真·粉丝buff瞬间激活，把手机塞到他手里弯腰下去边系鞋带边嘴上不停。
“
盘着腿舒服不行吗，又没外人，这你也要管？是不是什时候脱裤子放屁你都要管啊？”
旁边跟着陆长明起进来负责人已经笑得喘不过气
，努力深呼几口气才让自己恢复到能正常说话呼吸，眼角鱼尾纹依然耀眼夺目挂在脸上。
“看来传闻真没错，陆老师粉丝和别人画风天生不样。”
所有风格陆长明全都招架得住，组组模特照拍出来，Percent在人们心中死板固有印象终于被彻底击碎。
陆长明粉丝人狠话多，购买力向来不俗。
就这样，陆长明和Percent长线合作就这样稳定下来。
会儿功夫，祝久久这边造型也都打理好。
他若有所思瞄眼漆黑屏幕，刚才给周初之发出去消息还未得到回复，估计是在忙自己工作。
祝久久连忙点头，十分认同：“那可太不样，这还算好，至少愿意装装喜欢他样子，要换别人早开骂。”
陆长明：“……”
虽然周初之各种资源也不错，但两个人各忙各，总在不样地方奔走。
聚少离多，堪比网恋却还不如网恋。
人家网恋至少还能经常起说说话呢，他和周初之忙起来连时差都对不上。
祝久久叹口气，接过助理递过来撞色拼接衬衫外套穿上，从椅子上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没穿鞋，于是又坐回椅子上埋下头开始找鞋。
“哎？鞋呢，让给踢哪儿？”祝久久看着空空如也桌子底下阵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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