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仔细看,就认出来,“啊,原来是你啊,你还缺钱吗?”这人正是阿曈舍全身银子,叫他去给老娘抓药那个大哭包。
“足矣足矣!恩公之财小生尽数为家慈置药,临行吾嫂有言,已复醒乎!”说到这书生又要开始哭,“呜呼!拜谢恩公再造之恩,受小生拜!”
阿曈挠挠头,他实在是听不懂这人说话,上回就是没闹明白怎回事,只听他哭着说无钱,这回听书生矣啊乎啊叽叽喳喳,依旧脑袋嗡嗡响。
于是少年面露难色,“你,不是,你能说人话,呜,虽然能听懂狼语,可是听不懂鸟语……”
规矩真多,去打仗还要看额头,怎着,都得天庭饱满呗!到时候打不过,就全队人马起亮出反光大额头,闪瞎别人?
阿曈觉得甚是好笑,但也依言甩头。额前碎发飘,点兵官只见少年额头光洁,眉间隐约浮现出细碎金纹,这更衬得他眉眼如画,双目如星。瞬间甚至觉得他并不童稚,感觉隐秘飘忽有些出尘。
阿曈正提提背后包袱等着,就见那人什也没说,只给他发块牌子,又朝自己身后点名士兵列队指指。
他刚往点兵官身后走,就听有人起哄,“诶呀,大人,瞧那小身板!他额间有没有孕痣呀,孕痣红不红啊!”
拿着册子小官也是个老兵油子,他扯嘴角,“滚你娘!老子看你像个哥儿,再啰嗦,扒你裤子,验明正身!”
众人哈哈大笑,阿曈倒是背着行囊,自在坐在行队里,安心啃他点心,边吃还边吧嗒嘴,诶呀,真别说,许婆婆手艺可真好!
正在他吃得开心时候,就听身后好像有人支支吾吾小声说话。
“这,这个,是恩公否?咳!就,那个江湖儿女?”
阿曈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转头,就见个书生背着包袱正往他这边缓缓挪,那书生见阿曈正脸,再也不迟疑,紧忙激动跑过来,到阿曈眼前就要跪地磕头。
阿曈赶紧把将书生扶起来,心里纳闷,最近怎动不动就有人要给自己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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