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转过头,“那他是好人啊,你要谢谢他。阿纳说,男人嘛,做比说重要。”阿塔就不爱说话,但阿纳说他是个好男人来着。
阿云有些吃惊,他只是实在心中翻滚难受,这才忍不住说,却没想到少年竟然还真接上话,甚至很有道理。只是,不知为什,莫名有些好笑。
阿曈嘿嘿嘿笑着,“你要找媳妇嘛?”
阿云顿时脸就红,下意识想起那人背影,于是羞恼扳过少年脑袋,“瞎说什!别和那帮满嘴荤话兵痞子学!”
“哈哈,那可太巧啦!也是下山来找媳妇。”阿曈有些心虚,心道这真是提醒他,下山这些日子,他都忘这茬。
“过来吧,给你重新编编头发,趁着他们去营训,没人在,免得他们笑话你。”
阿曈点头,老老实实蹲在阿云脚边,方便他伸手编发。
阿云指尖灵活动着,少年头发柔软,转眼便编好股。而后,阿曈转脸看着垂在塌边伤腿,便伸手将那只腿托在手掌间,以便朋友能舒服些。
阿云愣,编发手停会儿。他总觉得少年与军营中自己需要戒备男人们都不同,令他觉得亲近又放松。最后,他吸口气,吞吞吐吐开始与少年说话。
“,替家人到军营来,冒着很大危险。本以为要独自硬撑着,没想到,遇到你和书生,,很感激。”
下便将要说出口话哽住,而后下意识往回找补,“啊,还是,有些别致!”
不过阿曈摆手,表示看在那瓶好药面子上,不与那煞星计较,再说,他又打不过他,还能怎滴,骂人他也不会……
于是少年正好将朋友已经散开绷带解开,拨开玉瓶把药粉均匀洒在淤青伤口上,又伸手揉几下,“里边骨头裂开啦,你要好好养伤。”
他们家总在山间救助些断骨头或是有病兽类,阿曈帮着水时打惯下手,所以对外伤颇为熟稔。
只是阿云却把还在往外倒药那双玉手按住,“够够,这样瓶子,药很金贵,你留着应急。”
两人嘁嘁杂杂说半天话,少年还没有觉醒羞耻意识,他快人快语,惹阿云阵
阿曈笑出弯月牙眼,露出两个小梨涡,回手拍拍阿云,但少年也灵敏感知到身后这人有些不同以往,“你有心事吗?”
“也,算不上,碰到个人,他好像猜到事。”
阿曈也没问什事,只说,“那很糟?”
阿云自己也说不上是糟还是不糟,“他没说出来,还救,药,也是他给。”只是那人没说话,突然出现在他洗澡水边,扔下药转身就走。
“可能觉得很不堪吧。”
阿曈呲牙笑,“?用不着!”他筋骨强健,即便断也几天就长好。说话间,阿曈把玉瓶往朋友衣襟里塞,“不要省着,没再去要!”
“已经有,这瓶你留着。”
说话间,阿曈就见阿云从包袱里也拿出只玉瓶,只是看着没有自己这只精致。
“别人,别人给。”说着,阿云有些不自在,将药瓶收起来。
阿曈不明不白看着忽然有些脸红朋友,歪头打量着没说话。倒是阿云咳声,拽过愣神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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