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宗朔将刚才阿曈擅自奔袭,并差点被毒针伤到事情说上番,渡河而来天目人便先到两人眼前。当时老
这人是羌部大将军,地位也不低,这回本是想浑水摸鱼,挑动两族战争后,他借机杀首领唯儿子,在他推脱给他族,这样便能顺理成章成为下任首领,只是没想到,今天竟走眼,这群人极不好惹!
他跪在草地上,看着宗朔面容伟岸身躯,还有渐渐围过来忽儿扎合等人,这些人竟比他们羌部最剽悍草原勇士都要高出大半个头,以及他们各个都能以敌十强悍体格与气势。
他渐渐变脸色,捂着还缓缓渗血脖颈,他哑声道,“克,克烈!”
克烈竟然出山?这样大消息怎草原里谁也不知道!
宗朔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下令逼供,手法随意,留口气到羌部首领面前即可。
就在这刹那间,把黑金刀破空而来,尖利毒针正射在沉厚刀身上,触之既断。
阿曈转头,就见宗朔驾着高大黑马,随刀而来,就在飞速掠过他身边时,伸出手臂把将他捞到马背上。男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再敢乱跑!”
“刚才那是什,用缝衣服来扎?”那要是绣花针话,他是不怕。
“毒针!”宗朔气结。
军营中很少有这些东西,多是刀枪剑戟等武器,所以倒叫阿曈没见过这种阴毒武器,他必要找个时间叫这小子好好学学,怎看见不知道躲!
刑武身边有个兄弟,前身是个专门暗探做权贵脏活“鹞子”,被人灭口濒死时候,被刑武从死人堆里捡回来,自此就换活法,跟宗朔做光明正大斥候。
此刻见要审人,平日总隐在刑武身后这个人便默默走出来,他张白脸仿佛没有血色,在草原晒这多天,连宗朔都有些黑,他却依然惨白惨白。
刑武也纳闷,这家伙是怎补都补不出个人样,有段时间宗朔特意叫他吃自己小厨房,结果依旧阴惨惨,不过倒是胖些,不再像刚捡回来时候,薄像张纸,狠像弯刃。
他走过来,同样惨白手里伸出个皮套子,套住红皮甲那人还在渗血脖子,叫这人点声都发不出来,拖到远处林子中去。
等众人开始收拾残局时候,宗朔就觉得身后少年不说话,他回头看,阿曈神色平静扫着四处残兵败将,耳朵动,又朝远处审人林子里瞥眼。
阿曈还想说你要人没抓到呢,但身后刑武已然赶到,截在那红皮甲男人逃跑路上,几个回合就将人锁在枪下。
羌族众多追兵由于被各个路口疑阵分成好几股队伍,所以眼下也只有七八十人,羌族小队虽然占据高坡地势,人数也数倍于己方,但完全不是忽儿扎合这些克烈战士对手。
克烈部不喜战争,更愿意避世而居,但他们确是整个草原上,单兵战士最勇猛善战部族,极魁梧、有力、敏捷。
只会儿,这场意外遭遇战中,羌族很快便被镇压,因为忽儿扎合等人没下重手,最严重也只是断手断腿,慢慢也能养回来。
红皮甲男人被刑武红缨枪挑脖子血,他伸手紧紧捂着,被刑武搜走身上所有暗器后,脚踹跪在宗朔马蹄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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