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可追,起来吧。”
这句话,便定今后羌部立场,老首领双目含泪,在此生中,第二次迎接月氏。
众人受到最热情款待,虽然并不铺张,且资源有限,但人们都热情极,他们见到月氏,就像有什盼望,有支撑根骨。
但宗朔确是平静。
众人将烤羊等饭食吃个饱,甚至也情不自禁参与到篝火边舞蹈与欢唱中,宗朔却越他们离得挺远,独自喝马奶酒。
阿曈是这群人中,最“没见过世面”,他哪里见过这样欢欣又盛大欢迎场面,顿时忘刚才那什水鬼替身事情,只瞪大眼睛,拨棱着脑袋,来回目不暇接看!
阿曈刚傻乐着要进门,就见宗朔被群女人拦住,他们里边最漂亮那个端只野兽头骨做小水盆,半跪在宗朔面前,口称要请月氏赐福。
这是草原以前传统,部族迎接月氏,会备只骨盆来请神裔以手溅水来赐福,只是倒没规定定是美女来递水。
阿曈看,登时也不笑,撅着嘴,马下,几步走到宗朔马前。他就着美女姐姐举起兽骨盆,低头便“咕咚咕咚”喝几大口,于是立即见底……
头上马背上男人“嗤”笑,阿曈抬起袖子抹嘴,同时白眼男人。
两人马匹之间靠太近,大腿都相互直磨蹭,于是他回头瞄眼那个还在吐沫星子横飞裨将。
“草原部落迁徙而居。”自然是人挑水清地方住下,意思很明显,不懂别瞎说。
刑武给那裨将拐子,他看向前边贴着大将军,回头眼巴巴望他们阿曈,这才住嘴,偏这裨将嘴欠,还问句,“嘿,小统领怕鬼啊。”
阿曈立即扭头,和宗朔贴更近,就差骑在匹马上,他外强中干叨咕句,“可不怕!”
于是那裨将又来精神,“传说啊,这种河里最容易有水鬼,专挑过路人拖进水里当替身!”
阿曈擦干净刚刚撕肉手,他坐到宗朔身边,少年在人群如宗朔般,像个异类,他仿佛既融入,又分离。
他能看到篝
“水已经喝,漂亮姐姐你起来,地上草多扎得慌。”
身后知道礼仪过程忽儿扎合等人“哈哈哈”大笑,宗朔也终于露出个笑模样。
“起来吧,不必有这些讲究。”
那漂亮姑娘本要生气,但抬头,看见阿曈这样俊俏,便登时又起不起来,只跺着脚,上手捏下阿曈尚且还有水渍脸颊。
老首领连忙上前,恭敬迎接宗朔,他有些激动,又有些愧疚,神情复杂,最后只是跪下长长叩首,直至被宗朔单手扶起来。
还没说完,前边那少年就肉眼可见寒毛直立,而随后,裨将便被宗朔扔只满灌水囊,力道之大,抵裨将笑着闷咳几声。
刑武看热闹,“活该!”
羌部首领儿子早就提前叫人回部族禀告,所以等众人行至族群外围栅门时,就已经受到热烈欢迎。
老首领在前,族人则在后端着麞、鹿、麂等玉署三牲,还有各色奶饼子与马奶酒,来迎接月氏驾临。
等到再稍稍近前,便从部族栅门后,出来好几排女人与哥儿,他们载歌载舞,手臂上与颈间带着铃铛随着淳朴舞蹈“哗啦啦啦”响,既热闹,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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