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去哪?去做什?几时能完?”
阿曈先是摇摇头,但最后又点点头,“那话说得混沌难辨,听不清啊!不过可以到再看看。至于要到哪去,知道。”那声音会在每日梦寐中,给他指引方向。
宗朔看着寂寂夜色,在阿曈样样念叨中,男人只仿佛寻常般说
忽儿扎合闻言瞪刑武眼,他汉话不流畅,便只憋出三个字,“你亵渎!”
刑武连连摆手摇头,他亵渎?他可没有天天搂着人家睡觉,只是眼下也不宜火上浇油。
“咳,这不是好事吗兄弟,殿下必然是为护着阿曈,这不多个人保护他吗。”就这都已经成传说来看,“神”数量应该是极少,不然这些克烈也不至于如此。
阿曈缺心眼,他们殿下恨不得浑身上下有百零八个心眼,这,多配啊!
刑武话糙理不糙,忽儿扎合也考虑过,确实如此,眼下草原形式复杂,他们又找不倒克烈族群,只能将这件事隐秘藏起来,才好叫大人安全。
在明亮月色中,克烈行人站在草地上,不知该如何进退。
这时候,刑武看着他们殿下越来越红眼底,心中叹气,宗朔要比以前耐不住很多,他原是个喜怒都不形于色人,如今心思已经开始挂脸,不知是毒深,还是真戳到心上。
刑武很是记得,在他们刚从皇宫出来,住进云中寺时候,皇帝给殿下赐婚,而后又暗地里将赐婚高门之女处死,暗卫下手隐秘,丝毫不留痕迹。接连多次,用这样狠毒雷霆手段,既全皇帝名声,又断绝宗朔与权势之家结亲路。
这手不仅叫宗室女不敢嫁,平民女子都传将军克妻,是修罗天煞转世。
宗朔倒是无所谓娶不娶妻,但这却叫各方观望势力齐齐撤手,他又费尽心思,才又将父亲旧部拢在起,手上沾血无数,毒更加深。
忽儿扎合此时依旧是既兴奋又激越,他看见那双金色瞳孔与月白狼尾,相传狼神或可化作巨兽,在草原间维护所有生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荣幸能见到……
此时忽儿扎合还不知道,他这个最最紧要“狼神”,也只能算是半个而已,连化身都不能。
但就这半个,也足以受到召唤,并担负他责任。
阿曈换能露脸带帽兜袍子,他在乌骓迅捷又平稳马背上,有些坐立不安,“得抓紧去,咱们先在这分开,等完事,就去找你们。”
宗朔由上至下,看着这个异想天开,所谓神明,他还只是个没出过远门臭小子而已。
但他依旧能在家宴时,恭敬朝皇帝敬杯酒,并孝顺说句,叔叔辛苦。
如今,看着疾言厉色宗朔,刑武叹口气下马,他嗓门大,在这样沉默之中,就格外容易救场。
“殿下,你怎着人家,叫小阿曈连斗篷都不要。”刑武递过被阿曈遗落灰袍子,“走吧,赶紧回去,就留俩人看着老头,再晚点,别叫野兽把他给吃!”
宗朔与阿曈走在前边,刑武便与忽儿扎合落在队伍后边小声说话。
“你们这个什神啊灵啊,准?”刑武是想问,别搞错吧,这大来头,可点也不像那少年,毕竟阿曈最初在军营里时,看起来还不太聪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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