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在上,又见故人!”
看着逐个从土包中走出来女人们,众人终于松口气,阿曈转头直埋怨那小子,倒是早说啊,他担心路!只是小孩儿看他阿妈和婶婶们出来,便不再管迎客,只牵着诺海马绳,带着骑马诺海往土包里看。
两方相会,宗朔等人才弄明白眼前情况。原来,当时寨子里人奔逃出来,已经预料到
求大道以弭兵兮,止兵戈而众生安乐。
宗朔揉揉阿曈手,牵着人,跟着前方那在背上呼号紧张小子,往河岸对面去。
在远离河岸片草原中,到处都是小土包,但也没有可以供人居住躲藏地方,众人越走越疑惑。就在阿曈往前头处大土包瞧时候,只见排排犬鼠或是土拨鼠,从各个土包里钻出来,谨慎冒出半个脑袋,更有甚者,抬脚跳出洞穴,直直立在窝边,四处望着放哨。
它们是跟随阿曈从草原东面搬迁而来,体型要比本地土拨鼠大上很多,放哨鼠中,最大只,看着比小猎犬还大。这群直立着鼠看见有人马接近,它们便擒着短手,龇着两颗大门牙,使劲儿嗷嗷直喊。
等众人走近,它们才认出是阿曈,便消停,塌下腰跑在草地上,朝阿曈围过来,站在他身边挠着肚皮边看热闹。土拨鼠与犬鼠们看见带路那小子也不躲,甚至有几只离近去嗅嗅他手。
。但因着年龄关系,要强诺海从不喜欢别人说他长小。
阿曈吐舌头,还好这两人都听不懂对方话,不然俩小孩要打起来。不是他偏向诺海,要是真打起来,十个淌鼻涕小子也打不过个“短腿”诺海。
五岁克烈也是克烈,他可以凭借把短匕首,在围攻下,杀死数十敌军。
阿曈赶紧圆场,“哦,他问你要不要骑匹马。”
那小子抬头看看诺海面无表情小脸,想想,还是馋他这匹高大骏马,于是点头,“哈,行,哥哥帮你这小短腿驾驾马。”
就在众人被这些小家伙莫名围着时候,诺海马也停,那小子才费力从大马上下来,刚落到地上,就朝最大土包喊好几句。
“阿妈,娟婶,出来看看,不是敌人,是过路那些汉子回来!”
“阿妈!阿妈!”
他这喊,过会儿,就见从最大土包中,探出个女人来,那正是许久不见孛其特·阿伦。
女人安好,只是脸上有些土灰,她笑着朝阿曈等人招手。
阿曈直叹气,这小子嘴呀,是真碎,还欠。
说着,他嘿呦嘿呦费力上马,最后还有些不好意思,“咳,嗐,这马太高。”
只是诺海并不在意这个便宜“哥哥”尴尬,他刚在身后坐定,诺海便轻踢马腹,扯着缰绳就蹿出去。
只是看着两个小孩儿背影,阿曈还有些紧张,他还不知到底是什情况,深怕那些豪爽大姐姐们有个什闪失。他自从下山,路行来,已经见太多不由自己生死。
阿曈有些低落,宗朔看在眼里,他牵住少年手,把人拢在身边。此刻说什都无益,只有统,只有竖起王旗,按下所有叛乱与野心,叫他们不敢再冒头,老老实实过日子,才能叫草原安稳,草原安稳,与中原势均力敌,天下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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