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时看着英俊宗朔,暗暗点头,该说不说,他儿子挺会找!
“拜什拜,咱们住在深山
水时朦朦胧胧,摸着眼前男人坚实脊背,嘴里咕哝两声,就熟练抬腿骑在男人腰间,他本来浅眠,但此刻在符离热气滔滔怀中,安心睡深。
符离觉得自己也没睡多久,但听着红岩老巢之外两个声音,耳朵接连动动,其中个是水时笑意浓浓声音,另个则不太熟悉。
他心里纳闷,是谁?那话音明显带着山下人“官话”调子,叫人听不知为何,平白拳头痒痒……
符离起身,尚且还光裸着蜜色偏黑脊背,他借着晨光单臂靠在洞口边,深邃眉眼朝下望,金色兽瞳竖成条线,神秘又危险。
水时正端着碗热汤,朝个男人笑眯眯说话,他面色有些满意,还有着些微不符合他鲜嫩面庞“慈祥”。
在晴朗初冬清晨,东山天边与原野,总是霞光雾绕,像是刚被叩醒绮丽梦境。
刚睡没多久符离,在阵劈柴声与带着笑意交谈声中睁开金黄竖瞳。
魁梧男人忽起身,睡迷头脑稍微有些蒙,下意识往床铺里搂把,却扑个空,另半床被都凉,想必水时早就已经起身。
他与狼王在入冬之前这几天,将东山边界与险道通通巡视番,以保证没人误入,处处安全,并且路上还留意不少难得见好东西,符离准备拿回去给阿曈“冲喜”用。
只是因为路程实在是远,出门好几天,才终于在昨日深夜回巢。狼巢在月光下静悄悄,趴在山梁边上守着阿吒听到动静,瞬间睁开假寐眼睛,见是符离回来,这才起身,踱步到温泉边去好好睡觉。
“你伤刚好,可别抻坏,先不忙干活,这柴回头叫阿曈他爹劈!”
宗朔抡斧手臂稍停,将地上碎木柴整齐码在边,又添几根到前边煮汤火灶里。
“当下已无大碍,这还要多谢二位出手相救,并着多年前救命之恩,宗朔也同在此拜谢。”
说话间宗朔就要拜,但却被水时拦住,他瞧着宗朔实在不错,人长精神,体格也好,气度非凡,潇洒倜傥,说话做事也进退得宜,是个好孩子。
且看他下山接两人时看到场景,他们都浑身是血,命在旦夕却有抱很紧,想必用情很深。
符离给团在温泉最里侧热岩上阿吒盖片小毯子,揉揉阿吒毛茸茸狼脑袋。他小儿子看着沉默寡言又威严赫赫,在自己不在家时候,又谨慎守在家门口,可靠又沉稳。但实际却年纪还小,尚且还没化作人形。
阿吒自小就是被水时搂在被窝里长大,虽然是兽形,但也习惯盖被子睡觉,于是他往小毯子里团团,舒服叹口气,窝着睡着。
符离安顿小儿子,这才回身往自己巢穴中去。
天色虽暗,但红岩屋内却渗出摇曳烛火,昏黄又温暖,那是水时给自己留灯,这些年无论自己出山去多久多晚,水时都会点盏小油灯,等符离回来。
符离照例换衣衫,吹油灯,轻手轻脚爬上床,掀开被窝,将水时四处乱搁手脚拢到处,塞在自己热乎乎怀里,搂着人也舒服叹口气,便闭上眼睛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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