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俏脸爆红,瞅准时机把捂住水时嘴,死活也不叫阿纳再揭自己老底,太丢人!
而最后,在宗朔不断往他身下瞟笑意眼神中,阿曈伸手从箱子中拽出只藤球,转身就往外跑,“你们烦人很!去找阿塔。”
宗朔哈哈哈大笑,还不忘嘱咐,“慢点跑!”
所以最后,在宗朔满意听完阿曈在年少时可爱之后,只得独自着手将物件归置好,阿
水时合上箱子,单手轻拍着箱盖,嘱咐他俩,“莫要露馅,你俩就当不知道,不然你阿塔要恼羞成怒。”
阿曈闻言点也不慌,他已经开始盘算怎去羞羞他老爹,至于是否成怒,他倒是丝毫也不担心,有阿纳在,阿纳但凡瞪眼,全家有个算个,谁敢不老实!
宗朔也早就品出这个家里谁才是大王,这处人间秘境中尽是猛禽凶兽,而眼前这个话音温和,却弱不禁风人,才是众人最呵护,他那非人岳丈自然不必说,就连阿曈,也下意识处处想着他阿纳。
于是闻言后,宗朔点头,又殷勤给水时递杯水,水时对这个心思玲珑又英俊儿婿很满意,心道他家阿曈真会找,不过也是自己教好,言传身教啊言传身教。
而这箱物件,也成功引起宗朔注意,他实在是想知道阿曈年幼时样子。
冬季,正是狼群最活跃季节。
白狼群前前后后将宗朔放置在尧山货物搬完,也没歇着,转头就去巡山与捕猎。独留这家人再件件把东西往自己洞穴里搬。
只是水时与符离住所早就已经满满当当,收拾之下,阿曈甚至在口隐蔽木箱子最下层,看到自己小时候最爱藤球,东山藤枝结实,即使多年过去,藤球除褪成深棕色,其余概很好。
箱子也深,阿曈扎进去半个身子,伸手掏来掏去。发现箱子里还有堆自己与阿吒小时候用东西,杂七杂八,只是除占地方实在也没别用处。
阿曈想放出去,好腾出地方来搁宗朔给水时与符离带回来堆成衣。
他年少时有幸被救上东山,本来能有缘见,无奈何他从未整真正清醒过,只隐约记得些小少年闻嗅自己衣襟手指时触感。
而水时也颇为感怀,两人便饶有兴致聊起来。
水时说到阿曈小时候糗事,那简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阿曈也暗戳戳竖起耳朵,简直严阵以待,盖因为他实在是知道自己小时候德性。
“哈哈哈,就是那次去偷蜜,等他阿塔夹着他回来功夫,儿小唧唧都被叮到肿呜呜……”
“阿纳,你什时候收集起这些小物件!要不要拿出去,好放你俩新衣裳。”
但等水时到箱子近前来看,却笑着摆手。
“好生放着吧。”而后又眯着眼睛回忆起来,继而张口揭露出符离隐藏在那野蛮兽面之下温情。
“可没功夫,这都是你阿塔收起来,他和要个箱子,专门放置这些,瞧,这多年下来,已经默默攒这多,且他宝贝很,扔怕是会自己悄悄捡回来。”
阿曈听嘿嘿直笑,宗朔在墙角边调整织布机杼,听到水时这样说,心底也莫名有些窝心,他实在看不出,在他“岳父”那样副刚猛兽性神躯之下,竟也很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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