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镇抬起脸,动作僵硬如架报废机甲。
他面如死灰:“草,对不起,打扰。”
图谋不轨。
怎图谋不轨?
加西亚沉眸抿唇。
他手指抽紧,忽然心底有种奇异痒。
然而下刻,病房门被突然推开:
,是,这个人又想玩他卷发;而他竟在心底乐意顺从,还有种神奇惬意感。
但加西亚又不想完全地表露出自己顺从,这会让残人类得寸进尺,不可以。
于是皇子将双手按在姜见明颈侧治疗舱边沿上,将大半个上身前倾,再俯下去。
不是俯首于他身侧,而是凌驾于他之上。
个更有压迫感与侵略意味姿势。
“小姜!听说你醒——”
唐镇脸欣喜地冲进来,冲两步当场个趔趄,“咣”地声滑跪在地!
加西亚缓慢地回头。
姜见明:“啊。”
“……”
未束金发如瀑垂落,大部分落在枕畔,有几缕撘在黑发上面,还有几缕缠绵地落在白皙锁骨上。
月光透过卷发间隙摇曳不定,像被打碎银珠,洒进丁点边角料。
“您干什?”
姜见明仰着脸惊奇地笑,显然没有被“侵略”或者“压迫”到,只是觉得有趣。
他如愿以偿地揪着小殿下头发玩,边玩边懒懒地说:“如果有人经过看见,会以为皇子殿下对病人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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