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姜见明披着外衣坐在雪鸠驾驶席上,屏幕上开着和郑越通讯。
他精神已经恢复得很好,微笑着说话时根本不像是昨晚病过人,“不是说过吗,没有证据时候,做什都不方便。”
郑越:“那您怎知道他和布兰登大少密谋——”
“诈他。”姜见明懒洋洋伸个腰,“替主家做坏事小跟班,看到上头派人来追责,当然会吓得第时间跑去报告主家,很简单道理。”
他垂下还有些苍白脸颊,幽幽地道:“可惜,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人已经确认死亡。这条线索挖不出东西。”
姜见明这才安心地闭上眼。加西亚将他汗湿黑发捋到耳后,不知怀着什情绪将唇瓣贴上来,轻轻摩挲他脸颊和鼻梁。
姜见明被弄得有点痒,下意识动动,把脸埋进加西亚肩上,藏起来,不给这个人乱亲。
所以到底是谁粘人啊……
再次睡过去之前,姜见明隐约听见加西亚在自己耳边说句话。
他嗓音低哑地说……等自己好起来,将会告诉自己个秘密。
“如果……你个人要怎办……”
“……你这样……他也舍得……”
到夜半,姜见明体温降下来些,睁眼醒过来,声音微弱地说渴。
加西亚把他扶起来喂水,喂到半忽然把杯子挪开,沉声问道:“是谁?”
“……”
夜色中,那双眼睛好像湿漉漉下过场雨,又微微涣散着,比含泪还要命。
加西亚不动,眼眸暗得深不见底。
片刻后,他把姜见明搂在怀里,看向窗外……雪花在窗外飘落,落入灯火阑珊街头巷尾。
许久之后,姜见明轻轻地说:“不去。”
加西亚叹道:“知道,不去。”
加西亚
=
这场雪下到次日上午还没有停,天也阴着。
加西亚睡醒时候怀里已经没人。他实打实吓跳,起身时候额头在舱口轻轻磕下。
“……”加西亚脸色很难看地爬起来,听见前面传来交谈声音。
郑越:“小阁下,所以您、您是派人跟踪杜克?”
姜见明神智昏沉,茫然地看他。
加西亚坚持没多久就败下阵来,把杯子重新递到他发白唇边:“……算,喝水。”
姜见明喝完这杯水之后又清醒不少,至少意识到加西亚这坐在旁边陪他干耗着熬夜不行,于是拽着殿下袖口:“您陪起睡。”
加西亚皱眉:“你怎病起来这粘人?”
但还是把发烧残人类往怀里搂搂,起在治疗舱里面躺下。
围巾还是围上,加西亚横抱着姜见明在夜色中出门,在附近找个没人空旷地唤出雪鸠。
……谁能想到会有架A级机甲展开不是为对敌,而是为往里面治疗舱塞人呢?
对于姜见明来说,后来记忆是断续。这晚他似乎睡睡醒醒地很多次,但每次睁眼加西亚都在身边,沉默地陪着自己。
只有个场景印象深刻:当外面雪下得更大时候,他似乎看见加西亚双手撑在治疗舱玻璃舱口上,背后是机甲雪鸠机械构造与闪烁小灯,这切正酝酿出某种无机质清冷氛围。
皇子眼神居高临下,似乎在对他说话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声音低沉得很难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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