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做坏事,都怪妈妈天天不理她,她才忍不住好奇想去偷听。
接下来事情轻车熟路,谢银星换身轻便衣服,跑出卧室。外面天气很好,切正常,她在花园里跟爷爷打个招呼,拐进条小路。
随后,女孩儿钻进从三色堇下面,拍拍那片“泥土”,块单边足有个成年人手臂宽正方形钢板就露出来。
贵族家大宅子常常有这种密道,是遭遇突发事件时候逃生用,如果人被困在宅院中,从这里可以直通外面。
而意外是,谢银星才轻轻地推下,那块钢板就滑开。它居然是没有被盖死。
赛克特家宅院内。
唐娜离开之后,卧室恢复安静。谢银星百无聊赖地坐在床沿上,独自晃着小腿。
她哼首最近流行歌,又从枕头下摸出那把小手枪,把玩会儿,但很快就百无聊赖地放下,闷闷地鼓起腮帮子。
或许因为她还太小,很多事情弄不明白。
比如,那亲善劳伦阁下究竟消失去哪里,为什妈妈开始日益消沉,接下来她又要去和兰斯家那位哥哥说什。
首领只是淡淡道:“如果你也有想要保护存在,就不能再安于现状。”
“?”莱安莫名其妙地侧过头去,嗓音冷沉,“你在说什鬼话?”
他本能地不喜欢首领这种表述,又担心刺激到姜见明,这只残人类已经做太多“不安于现状”事。
反正和首领拌嘴也不是第次,皇太子很自然地继续:“只要……”
首领却突然转头,气息猛地凛冽下来:“凯奥斯!”
文在旁边如坐针毡,愧疚地哑着嗓子道:“对不起,都怪。不该让兰斯阁下……不该让他个人去冒险。”
黑衣首领回头看向黛安娜,忽然道:“小姑娘,你很像以前。”
黛安娜从惊惶中抬起头,怯怯道:“什?”
“被人保护着,柔弱,纯真,楚楚可怜,就这样年复年,却以为那叫忠于自,自己天生就该这样。”
首领轻轻笑,电子音将这笑声处理成股很奇异波动。
谢银星疑惑地咬咬下唇
这明明就很奇怪嘛,谢银星暗想。
妈妈和兰斯阁下,难道不是刚刚起在皇宫参加典礼吗?
如果有什重要事,为什不当面说清楚呢。
谢银星又纠结会儿,忽从床上蹦下来。
西厅,她知道有办法可以从外头进入那里。
她语气中似乎有万般情绪在挣扎,但是黑色面罩遮住所有表情。
皇太子怔下,这是怎,无法判断。
本欲说话语被打断,他想说是——只要拥有足够力量,当然有资格保护身旁人,让他们活得纯真自在。
却听见首领叹息声,轻轻道:“先管住你自己皇太子妃吧,小殿下。”
……
“是不是曾经有人对你说过,弱小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会保护你?”
黛安娜:“啊……”
“说那种话人八成都是骗子,”首领幽幽道,“如果你相信,当某日他离你而去……”
“不会!你——你胡说!!”黛安娜像是被抽鞭子似弹起来,涨红脸,磕磕巴巴地怒道:“不许说……”
“人最纯真时期是婴儿,但婴儿只有长大才能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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