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安副高高在上教育他模样,神色冷漠地坚持道:“你太不珍惜自己,要对你再好些……才可以做这种事。”
就在听见这句话时候,姜见明泄气。
算,他心想。
“好好,您说对……”姜见明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
莱安重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板着脸给他吹头发,道:“……何况婚礼还没有办,不可以。”
姜见明:“?”
莱安:“也还没有……还没有……”
这个时候,殿下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没以追求者身份正经送过姜见明什礼物。没有过浪漫约会,更没有节日花束和诉心情书。
他就那草率地把人拽上大典,在国民面前盖所有权章。
莱安脸色更难看。
他站在这里,灯下那团光芒将将笼罩边缘,只觉得自己真像是站在悬崖边上,脚踏错就要失足跌落。
现在姜见明像个碰就散雪胚子,玻璃都没这人易碎,他不能在这时索取……也不应该。
姜见明倚在床边笑吟吟地,随意拨弄下湿漉漉黑发,慢吞吞道:“不用有压力,都是第次,就算您活儿真很烂,也不会嫌弃。”
皇太子眼神猛地沉,微微咬着后牙,闭眼又睁开,不知用多大毅力才憋出句:“不是压力问题。”
看莱安反应这大,姜见明反而笑个不停:“其实也差不多。您想话,努力配合下,应该可以。”
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腿窝里沾上小东西,屈膝伸手,把那枚惹眼玫瑰花瓣拈下来。
……昏黄柔光里,修长手指绕过紧绷腿,腰肢在浴巾下若隐若现。
这个无晶人类肌肤太苍白,隐约瘦骨埋在那薄层肉里,似乎用力揉就能被揉断。
盯着看久,很容易叫人头脑发热、血脉偾张。对于兼具脆弱与坚韧事物,部分人会对其生出保护欲,另部分则生出凌虐欲。
皇太子殿下顿时懊恼起来:“对,还没有戒指。”
他在这方面很迟钝,偏偏姜见明从来不索求什。
姜见明还没来得及再次迷惑于殿下言论,闻言突然警惕起来,他可怕死万这位又要拆晶骨:“殿下,请您别打不该打主意。”
莱安就像抓到把柄样瞪他:“你看,你还在用敬称。”
姜见明闭嘴。
姜见明:“。”
您这个重点找也太偏吧??
莱安抓起被子胡乱往姜见明身上披,草草遮旖旎风光。
后者微微抬脸,用言难尽复杂目光审视着皇太子……沉思是什样人,才能在被质疑“活儿烂”时候先反驳“不是压力问题”。
嗯,甚至不否认自己有压力。
莱安只觉得眼底烫,心腔乱跳,他不敢分辨自己此刻浑身升腾燥热是哪种,也更加不敢细看。
“你……咳,”他克制地出口,声音喑哑得吓人,局促摆手道,“把衣服穿好。”
姜见明忽然歪歪头,眼尾轻挑下,在这种暧昧气氛下妖得很。
“殿下确定不要吗?再拖久,事务又忙起来,过个年半载病再重些,那可是真不能。”
床头灯暖黄色调加重无形中暧昧感,很淡金玫瑰香扩散在这点空间里,源头自然是刚刚沐浴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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