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板亲自开车送去公司上班,彼此默契地没有再提晚上发生事,便继续过上摸鱼支使李宵鸣日子。
天要下雨,人要上班。
人要吃饭,就得上班。
哎,如果和宁亦珩样有钱,定挥霍享受辈子,努力?词典里没有努力这说。
马上就要放元
明明是在性骚扰宁亦珩,他却没把视线从身上移开,说:“……在次卧。”
宁亦珩目光很怪,但又说不出具体原因,就莫名觉得浑身不自在。
妈,怎感觉是被性骚扰呢?
赶紧打消这个念头,老板怎会对这样人感兴趣呢?无论怎说都是李宵鸣更适合他。
多说多错,害怕又说错话,便向宁亦珩道晚安,跑回次卧睡觉。
好家伙,老板被给气结巴。
赶紧道歉说:“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敲门时走神,真没注意你——”
“你怎不穿衣服?”宁亦珩卡壳半天,终于把后半句话吐出来。
:“……啊?”
全身上下就条平角裤,但这对于男人来说无伤大雅,也没什遮遮掩掩不能看——哦,对,老板喜欢男人。
不愧是有钱人公寓,老板浴室大浴缸深得心,甚至还想趁机试试这浴缸按摩功能,但这儿毕竟不是自己家,不敢太越矩,便仓促洗完,换上裤衩就冲出浴室。
等出去之后,才意识到问题——不知道宁亦珩把睡衣给放哪儿。
就披着浴巾,边擦头发边敲主卧门,宁亦珩应门很快,还没反应过来,敲门手就拳杵到他胸口上去。
宁亦珩已经穿戴整齐,只是睡衣纽扣松松垮垮,个没注意,手指往下轻轻勾,就把他衣裳给勾开,原本扣好衣扣逐解开,最终停在小腹处。
啊,老板胸肌好大,好滑——
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宁亦珩和李宵鸣事儿。
撮合他们是回事儿,李宵鸣愿不愿意又是回事儿,不好向李宵鸣直接点破老板想法,就只能暧昧地给他们提供机会,最终结果如何都不是能左右。
说到底李宵鸣喜不喜欢宁亦珩,他俩能不能成,还得另说呢。
也只能听天命,尽人事……
想着想着,沉沉地睡着。
直这多年,确实没有意识过这个问题,当年读大学时候也没少跟李宵鸣起光腚在大澡堂里搓澡,什该看不该看都看过……咳咳,扯得有点远。
但是宁亦珩喜欢男人,尝试把宁亦珩幻想成个女人来考虑,如果个只穿个裤衩男人跳到只是同事关系女人面前……
这不妥妥是性骚扰吗?!
大惊失色,赶紧先用浴巾裹住自己上半身,道歉说:“哎呀!对不起老板,真忘那茬!不是故意,你别介意,就是来问问睡衣在哪!”
宁亦珩:……
完蛋,又干蠢事儿。
尴尬不已,赶紧抽回手躲开,但想这样不好,便毅然决然地探出手,又把宁亦珩睡衣纽扣颗颗地扣回去。
们俩谁也没说话,把纽扣扣好后,发现宁亦珩沉着脸,貌似十分不悦。
……好像更尴尬。
“你……”宁亦珩顿顿,喉结上下滚动,“额,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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