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说:“那……去和李宵鸣睡,你今晚睡屋里,省得咱们俩——”
“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宁亦珩黑着脸打断:“程淮宿,你再提李宵鸣,就……”
就什他也没说出来,他啪声按灯,直接上床躺旁边,正好把咪咪夹在俩中间。
“睡觉,”宁亦珩说,“你闭嘴,你不许说话。”
老板怎总生气啊?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气死,哪天高低给他辞职。
“算,”宁亦珩气恼地垂下头,嘟囔句,“你家猫呢?咪咪?”
咪咪从床另边跃而起,重击胸口,踮着小碎步冲到宁亦珩身边,娇滴滴地叫几声。
这脚差点没把魂儿给踹出来。
宁亦珩也很喜欢它,温柔地抚摸它后颈。
可恶啊,真是看透你们!
点头幅度更大,心里想:不不不老板,真信啊。
宁亦珩看光点头不说话,突然板起脸,说:“程淮宿,你不信?”
这人怎这样呢?他怎就又生气?
恨不得给他点八百次头,下巴凿穿床板以表诚心,说:“老板,信信,真信。”
宁亦珩还是很不高兴样子,而根本不知道他在恼火什。
:“能不能把手松开?”
这才意识到自己手劲儿有点大,赶紧松开手。
如果没睡迷糊,定会高情商地开个玩笑糊弄过去,而现在脑子不是很清醒,就傻愣愣地把自己所想说出来:“老板,你怎能挠痒痒呢?”
宁亦珩:……
“嗯……程淮宿,”宁亦珩显然被整无语,说,“你可真是个蠢货!”
思想斗争还没过秒钟,就选择屈服。
妈,算,人啊,要恰饭嘛。
作者有话说:
有人气急败坏,不说是谁
虽然气氛不太融洽,但有些现实还需要面对,譬如宁亦珩今晚住宿问题。
扫视圈小卧室,说:“老板,要不睡地上,你睡床上怎样?”
宁亦珩还在生气,冷笑声,说:“你这腰还想睡地板?”
这话说得,总不能让老板睡地板吧?
这床倒也不是睡不下两个人,自己挤挤也无所谓,但哪有招待客人让客人和主人挤着睡,就怕宁亦珩别扭。
睡衣穿在他身上实在是显小,宁亦珩扣不上扣子,跟穿马甲似,下半身还露着半截小腿,他气冲冲地坐在床边,恶狠狠地盯着看。
此时开始默默心疼衣裳,生怕他动作幅度太大,再给撑破。
宁亦珩盯着看会儿,脸色微微发红,说:“你不知道是gay吗?”
都开始帮你找男朋友,这还能不知道吗?
坚定地点点头。
挠人就挠人,怎还人身攻击呢?宁亦珩真好不讲道理。
他骂,还不敢还嘴,就只能忍住屈辱,沉默应对。
宁亦珩或许自知理亏,顿顿,说:“刚刚没挠你,就……因为、因为……你、你眼里有眼屎。”
立即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宁亦珩竟然还对态度不满意,强调说:“真有,别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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