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会和别人说自己过往事情,包括爸妈也不会,不想让他们因为时兴起产生负担感。
现在坚信自己不会再“娘娘腔”,也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而自己已经很久不把这切当回事儿,每每有冲突时,都可以很快地把自己思路扭转到另个不会伤害到自己层面去。
但把这些说给宁亦珩听,就确实有些过界,并不是直男和gay层面上过界,是程淮宿个人标准过界。
有点后悔,不想让宁亦珩为这些微不足道过去做出任何反应。
“在看星星,”嘴上这说,眼睛却看着宁亦珩,“你看,猎户座像不像个抽搐机器人?”
宁亦珩:?
宁亦珩看向星空,认真地观察起星座来,试图理解想法,说:“为什是机器人?”
把头转回去,专注地看着猎户座那两条“机械臂”,说:“因为它看起来很健壮。”
宁亦珩:……
也不知为何,像以前那样安静地仰望着星空时候,突然有点心不在焉。
满脑子都是宁亦珩事情。
兴许是最近撮合他和李宵鸣费太多心,难得现在有点自己空间,脑子里也都被他们事儿所占据。
山间传来阵寒风,抱紧怀里保温瓶,听到背后有人脚踩枯枝挤压声。
转过头,就着昏暗月光,看见宁亦珩。
“如果两条臂膀是机器人扭曲手臂话,”宁亦珩认真观察许久,最终轻咳声——他在努力接近脑回路去思考,“那它定是个穿着裙子机器人。”
“程淮宿,你觉得像吗?”
作者有话说:
老板最后是在模仿小程脑回路
宁亦珩叹口气,说:“实在没法理解你想法。”
“小时候被爸妈当女孩子养大,因为在别人眼里‘娘娘腔’,就总被欺负,”思维开始延展,最终回到童年时期,“那时候就喜欢躺在地上看星星,幻想有个扭曲着胳膊机器人能从天而降,挨个打欺负人屁股。”
宁亦珩没说话,他还在看星空中猎户座。
不知不觉说许多关于自己事情:“小时候靠自己学会很多——不要细想、往好方面想想,就不会被别人言语所中伤。”
“当开始把自己思维偏离轨道时,那些家伙就再也不能伤害到。”
宁亦珩声不吭,安静地坐在腿边。
看着他模模糊糊侧脸,喉咙发干。
说:“老板,你怎出来?”
宁亦珩说:“出来透会风。”
他又说:“你在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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