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珩抽回只手,掐住下巴。
他步步紧逼,欺身而上,不由得身体往后仰,直至后脑勺贴住刚才坐过石头,退无可退。
寒冷夜空下,石头冰冷坚硬,而掐着下巴指端滚烫而柔软。
明明是寒冬季节,汗水却已粘腻地缠绕住宁亦珩手指。
胡言乱语地说:“这样不可以,写不出来这样情节——”
但并不会立即丢盔卸甲、毫无对策,努力回想宁亦珩以前喊加班时声音——这瞬间让糊涂脑袋稍微清醒点,也终于不再觉得他嗓音有多性感。
还可以理智地反驳他:“角色感情要循序渐进,这样有些突兀,是不认可。”
宁亦珩贴得很近,又说:“你笔下角色可以像们俩样,谈话、交心、然后再肢体接触,这就是循序渐进。”
妈。
脑补宁亦珩声音,会儿默念“加班”,会儿又默念“这个方案要改”,试图收回被宁亦珩惹乱思绪。
不知道该怎写出来。”
自打宁亦珩莫名其妙说起猎户座裙子后,就因为心里那点说不清心虚,直不敢看他眼睛,呆呆地盯着天空,心里却想得都是宁亦珩。
宁亦珩却没有更进步解释疑问,等会儿,见他还没开口,便忍不住想要看他,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就被他突然捉住腰。
宁亦珩收紧手指,直接把往怀里拖,被他吓跳,还没反应过来,就从石头上跌落,屁股坐到他腿上。
被宁亦珩锢住腰,但仍旧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地攥着自己保温杯不放,头扎在宁亦珩肩膀处。
宁亦珩收紧掐在腰间手,手里保温杯脱落,沿着山坡骨碌碌地滚下去。
宁亦珩说:“接下来要吻你,程淮宿。”
这个方法最开始还管用,想到工作事儿就能清醒点,但用久就失效,再怎想宁亦珩喊加班恶毒嘴脸都不管用。
心中不禁升起不尽悲哀,难道上班都无法使感到痛苦吗?
怎可能有人爱司如家呢?定是病假和年假把休得人傻。
即便宁亦珩不说话,也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想他呼吸声,想他掐在腰间手,还想他性感得不能再性感嗓音——
想法真是越来越gay。
宁亦珩贴在耳边说:“来教你,程淮宿。”
他嗓音低沉又磁性,呼吸温热地扫着耳廓,惹得心里又慌又痒。
宁亦珩嗓音什时候这有男人味?
以前从没觉得他声音会如此性感——性感,在痴迷于个男人性感,怕不是中什邪!
可不觉得是gay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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