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吼老板,还痛击他命根子,这要是年前,定觉得能做出这种事儿人是大傻叉。
现在变成大傻叉。
人在极度惊讶情况下是很难做出反应,宁亦珩亦是如此,即便被重击痛处,也只是轻轻松开掐着腰,呆呆地看着。
也愣愣地看着他。
“对不起……”过会儿,宁亦珩终于清醒些,他立即放开,愧疚地说,“对不起,程淮宿,真没想会变成这样。”
宁亦珩听说话,就又压下来吻,把话给堵回去。
这人怎没完没呢?已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糊涂,推他时候使足力气,宁亦珩才终于被推离开,但也只是推开点,他不再掐着下巴,双手都探进衣裳里,他抵着额头,嘴唇还在脸侧游移,撩拨得全身发麻。
慌乱得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老、老老板,你先放开,、们坐下,坐下聊……”
宁亦珩根本不听话,他手越来越乱来,眼看又要压着亲。
无论体型还是力气都不是宁亦珩对手,他越压越紧,已被他逼近绝路,脑袋里弦也随之崩开,着急想摆脱他,情急之下便也毫无理智可言,便个顶膝,膝盖重重顶在宁亦珩下体上。
大脑片空白。
第反应是——初吻没。
草,都这个时候,正在被自己老板按着亲,还他妈想什初吻不初吻啊?
宁亦珩唇舌之间带着淡淡酒精味,他只喝点酒,残存在口中酒精还不足以影响到,但却仿佛也醉似,被他亲得头昏脑胀。
努力把自己理智抽离出来,手指无力地推搡宁亦珩肩膀。
句话都说不出口,提起被宁亦珩解开裤子,落荒而逃。
把宁亦珩晾在酒店里,地铁已经停运,就路骑共享单车硬骑回出租屋。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骑回去,甚至都不觉得累,记忆仿佛已全部停留在酒店里。
李宵鸣还没睡,他还坐在客厅里看书,看到他,就有种难以明说心虚感。
其实宁亦珩也不定喜欢李宵鸣,也许就都是误会,但还是很心虚。
掐住宁亦珩肩膀,大吼声:“都说让你先放开!”
是不是别人不发火就把人当傻子啊?!
这话吼完,也傻眼。
完蛋。
全完。
他吻得很深,舌尖掠过后槽牙与舌根,几乎要舔舐过喉咙——从没这样被吻过,甚至都忘该如何呼吸,也忘记要做出什回应,就呆呆地任由他舌头横冲直撞。
宁亦珩只手掐住下巴,另只手则缠在腰间,他纤长手指剥开腰间皮带,层层抽开掖在裤子里衣裳。
被他冰凉手指激,顿时清醒不少,但很快又被拖拽进混乱中,宁亦珩手指贴住后腰皮肤,肆意乱摸,摸得心猿意马,脑袋开始发晕。
疯,老板疯,也疯。
时间仿佛在这刻停滞,不知道究竟过多久,宁亦珩才终于放开,下巴已被他捏得酸痛,双唇也没知觉,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对他说:“老板,到、到底是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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