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没机会,”宁亦鱼挑起唇,说,“以哥性子,他不可能和伤害过自己人和好。”
——不管怎说,攻击人命根子也算是种物理伤害吧。
刚鼓起和宁亦珩坦白
但判断出点点偏差。
年假刚过,虽然早就立春,但北方还没回暖,推开天台门,就被冷风糊脸。
走在旁边宁亦鱼个激灵,手帕不小心没拿住,就顺风给刮到楼下去。
下意识后撤步,说:“宁先生,要不们换个地方?”
宁亦鱼同意提议,们就退回到走廊里,靠在窗前谈话。
也完全不想和这个宁亦鱼有过多接触,全身鸡皮疙瘩落地,便也跟着说:“宁先生,那也……”
宁亦鱼却抓住肩膀,说:“秀秀,别走,就是来找你。”
“秀秀?你说你m——”李宵鸣脸色更难看,赶紧偷偷捏住他胳膊。
李宵鸣:“……们有什事儿吗?”
很好,暂时把炸弹控制住。
宁亦鱼向眨眨眼睛,然后对李宵鸣伸出手。
李宵鸣对认识陌生人似乎没啥兴趣,他礼貌地回握住宁亦鱼手,说:“您好,宁先生。”
宁亦鱼抿着唇,说:“李先生,幸会。”
俩人毕竟是第次见面,二人之间唯联系就是宁亦珩,李宵鸣和宁亦鱼之间也没什好说,他们简单地寒暄两句,就陷入沉默。
俩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握着手握五分钟。
宁亦鱼笑眯眯地看着说:“秀秀,你和哥吵架吗?”
见他如此开门见山,便也不再遮遮掩掩,说:“老板他……他还好吗?”
“他?他可不好,”宁亦鱼语气相当浮夸,“你是没见他那副失魂落魄模样,劝他给你打电话,他又不肯。”
担忧、懊悔、伤感等等交织在起,重重击碎内心,人在破防时刻最容易卸下心防,也不例外,如果不是还要和宁亦鱼谈话,甚至有种立即去见宁亦珩举动。
难过地说:“是伤害他。”
眼看李宵鸣就要爆发,赶紧赶在前面说:“那啥,小明,你先回去吧,和宁先生有点事儿谈。”
李宵鸣不放心地小声说:“程哥,有什事儿给打电话。”
等李宵鸣转头走,宁亦鱼还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背影看,实在看不下去,便轻咳声,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宁先生,看您用帕子捂半天,咱们去找个通风地方聊。”
虽然不喜欢他,但正好也想和他谈谈宁亦珩事儿。
距离午休结束时间还早,们俩就前后地去公司天台,最初入职时,公司没设吸烟区,就很喜欢个人跑到天台躲清净。
随着时间推移,看见青筋从李宵鸣白皙手背凸出来,蔓延至肌肉分明手臂,他嘴唇崩成条直线,脸色越来越黑。
李宵鸣终于开口说:“……宁先生,可不可以放开手?”
宁亦鱼依旧维持着那副狐狸似笑容,才放开李宵鸣手,说:“李先生,您手真滑呢。”
心里咯噔声,解李宵鸣性格,他定要生气。
李宵鸣皮笑肉不笑地搓搓手掌,说:“宁先生,还有工作,下回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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