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挫败感。
正筹莫展之际,与断联许久榜大哥恢复联系。
那时正在厨房里煮茶,闲得无聊时候
:……
已全无睡意,脑内不禁开始沉思个严肃问题。
——宁亦珩不会那方面出问题吧?
没想到年纪轻轻,才刚迎来人生第春,就要面临如此严峻考验。
自认为是个绅士男人,不会强迫爱人做不愿意事情,而且如果在上面话,就更应该考虑宁亦珩感受。
心里软,忍不住轻轻抚摸起宁亦珩压在肩膀上手背,宁亦珩皮肤很滑,手指纤长而具有骨感,指肚贴住他手那刻,就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面对喜欢人时,真是无时无刻、不分场合地满脑子都是禽兽想法。
喉咙发干,捏捏宁亦珩手腕。
宁亦珩顺势与五指相扣,欺身而上,也半推半就地躺回沙发上。
宁亦珩放开手,双臂撑在脸侧,吻吻额头。
宁亦珩脸色黑,但不是生气,他低声愤愤地说:“这高高在上老头子……”
尴尬地搓搓手,说:“老板,是错……”
小说里公司老总不应该都忙于商战和各种跨国大单子,再不济也得找个私人侦探偷偷调查,然后甩几百万让滚蛋,怎就叫助理加儿子男朋友微信发调查问卷呢?
很少见宁亦珩面露烦躁,他单手撑住沙发背,愧疚地说:“爸爸直都是这样,傲慢、自大,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得认识他,都得听他话。”
“这不是你问题,他在强塞给你问题之前,从来没有尊重过你意见。”
由于唐乐昇再也没联系过,对宁亦珩身体困扰暂时压过对问卷担忧。
倒是不介意宁亦珩身体上缺陷,只是担心自己如果过于主动,会不会伤害到宁亦珩自尊心。
特意找学中医同学开副方子,每天下班就在家熬补肾茶,把滤过茶水装在水杯里,上班时带给宁亦珩喝。
为保护宁亦珩自尊,只和他说是普通茶水,宁亦珩被灌半个月,脸色红润不少,但却对更冷淡,他最近甚至亲都不肯亲。
怎越补情况越糟糕呢……
他动作顿,附在耳边沉声问:“秀秀,你解腰带做什?”
只手扣在宁亦珩屁股上,另只手已经解开他腰带上锁扣。
咽口口水,没说话。
宁亦珩捉住抓着他屁股手,引往他下面摸……然后按着系好他腰带。
“午安,好好休息吧,”他坐起身,将杂乱头发捋平整,“到点叫你。”
听宁亦珩这说,顿时感觉更慌。
毕竟宁仁杰是站在定认识他、也不敢反抗他立场上叫助理给发调查问卷,那样乱填通,岂不是狠狠打老爷子脸。
忧心忡忡地打开聊天记录,又看遍刚才与唐乐昇聊天记录,打心底里为老丈人心理承受能力感到担忧。
用词真是该死得大胆,看感觉更糟心。
宁亦珩看出不安,他轻轻捏捏肩膀,说:“没事儿,他不会对你怎样,父亲问题,会来解决,相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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