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忍耐太久,不想再犹犹豫豫看他眼色,便也不管三七二十,反手扣住宁亦珩后颈,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把他往这边拉。
“想吻你,你是——”
……你是男人。
本想像恶补小说里那样,帅气地对恋人宣誓自己主权,然后来个霸道强吻。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宁亦珩粗,bao地捏住下颚。
他强迫把头抬得更高些,狠狠地吻住。
之前被天花板砸额头,也糊满头尘土和灰屑,额头伤口目前不能沾水,洗头确实是件麻烦事儿。
头不能直接冲花洒,宁亦珩就端个小盆,乘好热水摆在浴缸边上,小心翼翼地往头皮扑。看宁亦珩似乎没有别杂念,真只想给洗个头,心中便难免有些失落,但不禁为他举动感动不已。
常年孤身在外,遇到什事儿都得自己解决,只有宁亦珩愿意照顾到这种地步。
老板好暖,好爱他。
越想越感动,对他爱意都快压过心头盘亘已久邪念。
见这副样子,便手忙脚乱地把浴缸音乐关掉,又把牙刷放回去,说:“怎?”
宁亦珩问:“可以进来吗?”
草。
阅片无数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浴室相关不能详细描写片段,且片段主演全是跟宁亦珩。
立即从儿歌模式转为成人模式,全身每个毛孔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用手肘撑住浴缸边缘,特意摆个pose,试图让自己显得更有吸引力些。轻咳声,说:“老板,进来吧。”
们俩谁也没说话,难得享受起这安静气氛,宁亦珩不会儿就为洗完头,他轻轻擦擦头发,却没有立即离开,就抓着毛巾,坐在原地看。
他还穿着衬衫和长裤,他在浴室动作很小心,衣服几乎没有沾到水渍。
头枕在浴缸边沿处,也仰着头看他。
伸出满是泡沫手指剐蹭他脸颊,再逐渐向下,抚摸过他喉结,最终解开他胸前第颗纽扣。
原本整洁领口印上杂乱指印。
宁亦珩推门走进浴室,动作微微顿。
这才发现慌乱中忘记关掉浴缸那个酷炫彩灯,此时正坐在五彩灯光中心摆pose,酷炫是挺酷炫,但毫无暧昧气氛可言,恐怕没有人会觉得这种场面有吸引力。
只好舍弃精心设计pose,手忙脚乱地找关闭彩灯按钮。
尴尬地说:“这浴缸挺好玩还。”
宁亦珩假装没看到蠢样,也没接话,说:“秀秀,给你洗洗头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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