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此言差矣!」刘喜摇头,「秋末就是皇上举冠大典,离现在半年不到,就算不谈小皇子事,立後项也是迫在眉睫。各处物事都要准备,如果再不决定,只怕到时要亏待皇後。」
毓臻听他说得确凿,也懒得相争,心里想著,凤殇要是立皇後,当然少不添几位妃子,等别人分去宠爱,自然就不会如现在这般纠缠自己,也算是件好事,便连连点头,算是应刘喜话。
「只是,这种事情刘大人该去磨下皇上,怎麽倒找到毓
毓臻更是纳闷,笑道:「刘大人贵为礼部尚书,所管之事,应该轮不到毓臻说话。」
原来这老汉,便是礼部尚书刘喜。刘喜是三朝元老,虽事旧朝,但凤殇登基时他曾出面相帮,在朝中地位也算是举足轻重。另方,礼部掌管无非是皇室内务,礼祭朝贺之事,毓臻实在想不懂这位老臣有什麽需要相求於自己。
刘喜迟疑阵,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其实这事,也只能怪老夫不才……只求静王能助老夫臂之力。」
絮絮说来,刘喜却始终没说清楚求是什麽事。
毓臻从大清早开始就被凤殇纠缠,刚才又经历场并不愉快性事,这时心中正烦,听他绕著圈子说话,早已有气,又不能失面子,只好耐著性子道:「刘大人尽说无妨,能帮上忙,毓臻定当尽力。」
……」
毓臻站在那儿不动,半晌才哼笑声:「求之不得。」他大步地走出去,扬手掩门,没有回头。
宫中走道上个人都没有,毓臻稳著步子走出很远,才渐缓下来,心里也隐约有点慌。
刚才那场性事,激烈处做过些什麽,回想起来都有些模糊,只是那时候叫出名字,却分明是怜儿。抱皇帝,已经是教人惊惶事情,抱时候却只当抱另个人,嘴上叫著另个名字,会有什麽後果,毓臻已经不敢去想。
只是那种被凤殇算计感觉,却始终凝在心头,冲淡些慌然,又覆上丝恼怒。
「定可以!」刘喜马上道,又迟疑阵,才接下去,「其实是关於立後事。」
「立後?」毓臻皱眉。凤殇事,他这刻是既不想听,也不想管。
刘喜没看到毓臻脸上变化,只继续道:「新朝已立,皇上坐稳天下,现在缺是位贤慧皇後母仪天下。何况珞王已死,皇上再无别兄弟,只有小皇子诞生,才能安天下人心。
「可是如今後宫只有几位娘娘,别说小皇子,皇上连立後意思都没有,实在是教人著急啊。」
毓臻敷衍笑:「皇上才刚登基,又尚未举冠,小皇子事,实在没必要太著急。」
不知不觉间走到宫门,路上毓臻下意识地躲著人,这时门边站著个七旬老汉,见到他便迎上来,分明是等在那儿,连躲都躲不过。
收拾下表情,毓臻走上前去,微笑道:「这下巧,正打算过两天到刘大人家里讨杯酒水,叙下旧事,这会就碰上您老人家。」
那老汉呵呵笑,边摆手将毓臻请向旁,边道:「静王要找老夫,老夫也正想找王爷呢!」
毓臻心下愕然,脸上却不动声色,只笑问:「哦?」
老汉干笑声,左右顾,压低声音道:「其实是有事相求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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