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凤殇发狠地压在身下,毓臻也不由得有点失措,连声求饶:「瑾,瑾……现在还是大白天,外面有人……」
「不管!」凤殇边嚷著,边已经将毓臻衬裤扯下来。
身上伤没好尽,张椅子被自己压著,背上生痛,尤其是伤处,被凤殇这麽撕扯著衣服牵连到,更是痛得分明。毓臻轻抽口冷气,苦笑著叫:「瑾,伤还没好……」
凤殇扑腾两下,停手,脸不甘地看著他:「你就是不愿意被压在身下。」
当然是不愿意,毓臻暗笑,趁机翻个身,将凤殇半搂入怀,笑道:「上次不也很愉快麽?」
凤殇笑笑,不想再说,敷衍道:「就是突然想起,趁著空闲去见见。很伶俐人,难怪你宝贝他。」
终於听出点苗头来,毓臻先是愣,随即便忍不住轻声笑开,凑近点,直盯著凤殇看:「难道,小瑾儿吃醋?」
那麽亲昵称呼,让凤殇脸上淡定顿时瓦解,微微失措地躲开毓臻注视,嘴硬地叫:「谁吃醋!」
知道自己没猜错,毓臻松口气,笑起来。
凤殇脸上沈:「你笑话?」
回宫路上,凤殇直没有说话,到凤渊宫,他只是挥退宫人,独自走进去。
直走向偏殿东南安排给毓臻房间,连门都没有敲,凤殇直接推门而入,便看到毓臻从书案边抬起头来,脸愕然地看著自己。
片刻,凤殇才慢慢放松下来,微微笑,没说话,掩上门,向毓臻走过去。
毓臻见他身上穿著便服,心中动:「出去过?」
凤殇点点头,过会,又低声补句:「去你静王府。」
凤殇板著脸看他:「别忘你把丢在地上就走。」
毓臻阵心虚:「任谁被下药都会生气吧?
「不敢,不敢!」毓臻嘴上说著不敢,却还是笑个不停,边安抚道:「只当小柳是兄弟,你别多心。不是人人都像你,个不高兴就往别人酒里下药。」
旧事被挑起,凤殇更是恼羞成怒,瞪大眼直盯著毓臻,恨不得把人掐死好,毓臻却有恃无恐地嬉笑著看他,完全不把堂堂天子愤怒看在眼里。
凤殇坐在书案上,本来就比毓臻高出点,这时见毓臻模样,发狠便向前扑下去,把毓臻连人带椅子推倒在地上。
「上次不算,这次来做主!」边说著,边便要解毓臻衣服。
这大半月下来,两人算得上亲密,无人之时,吻个天昏地暗都是平常事,只是再进步亲热,却始终没有提起。
毓臻脸色变,忍不住问:「去干什麽?」
凤殇像是没看到他脸色似,野小孩般地跳上书案,坐在毓臻面前,漫不经心地道:「没干什麽,就是好奇,想见见你小柳。」
毓臻神色顿时凝:「你把小柳怎麽样?」
凤殇怔怔,看向毓臻,半晌才扬起抹浅笑,别开眼:「没怎麽样,只是听人说过,他跟哥哥像,所以去看看,话几句家常。」
毓臻将信将疑地看著凤殇脸,神色和缓点。「他只是跟怜儿样,身体都不大好,曾答应他父亲照顾他,平时便花点心思,下面人就是爱嚼舌根。你既然好奇,怎麽不跟说?把他带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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