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难受,你让来好不好?」
毓臻下意识就想跳起来,却被凤殇压得用力,挣扎间凤殇已经连他裤子都脱下来。
看著少年天子眉间眼上兴奋,脸上干净澄明,毓臻不禁阵心软,无奈地放弃抵抗,脸杀身成仁模样:「好吧。」
「乖!」凤殇声欢呼,兴奋地伏首在毓臻身上就是阵乱吻,乱七八糟地叫著「毓臻宝贝,毓臻乖乖,毓臻小心肝」,叫得毓臻眼前阵发黑。
如此折腾好阵,凤殇才把两人身上衣服脱得清光,
顿顿,他声音小下来。
「所以那时候,哥哥每日奔走,就是为帮确定可以用人。如果不是哥哥,现在朝上,又怎麽能是说算?」
「怜儿很努力。」毓臻低低说句,说不清心里是什麽滋味。
凤殇无意识地咬咬唇,半晌伸手捶毓臻下,笑骂道:「要不是你帮著刘喜,本是可以推掉……只要再等两年,只要两年,就可以成为真正主宰。」
毓臻挨他拳,并不觉得痛,却隐约地觉得心里麻麻地难受起来,张口才发现喉咙堵得厉害,好久才勉强笑道:「那就任你处置,好好补偿吧?」
人,能除掉自然是好,偏又是最难除掉人,有不慎,反而更加危险。
「不必担心,太保路扶助你,绝对不会背叛。」时不知说什麽好,毓臻只能随意安慰,说出口话连自己都有点不确定。
凤殇这麽说,刘喜为什麽会急著求立後,意图就显得有点明显。
果然凤殇哼笑声,轻声道:「毓臻,你就是输在这些地方……你爹已经称帝,们再说什麽夺回皇位,惩治伪帝话,其实都是废话,说白也不过是群反贼。既然要反,谁作皇帝不好?你知道他们为什麽非要当皇帝麽?」
毓臻扭头看他,却发现凤殇始终低头看著床上月影,只能应句:「为什麽?」
凤殇挑起眉,凑到毓臻鼻尖前,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任处置?」
没来由地阵恶寒,毓臻吞吞口水,勉强点点头。
凤殇顿时笑开眼,把将毓臻压倒在睡榻上,面哀怨地道:「毓臻,很寂寞,你今晚陪吧。」
「好……」毓臻哭笑不得地应声,看著身上人已经如小兽般地撕扯起自己衣服来。
「毓臻,毓臻,」凤殇笑咪咪地伏下头,温柔至极地在毓臻唇上轻啄下,声音里更是哀怨。
「舅舅在时候,自然是帮著,可是舅舅死,他们还那麽拼命推上皇位,为,只是三色国承诺。三色国曾经表态,他们可以归顺,但是坐在皇位之上,必须是正统沧澜皇族血脉。也就是说,只有登基,他们才愿意归顺。」
凤殇笑笑,终於抬起头,撩起缕黑发。
「你看,今天才举冠,昨天,也还是个孩子。在他们看来,控制个孩子,跟自己作皇帝,能差多远呢?当然,也有认定才是天子人,两种心思,目却是样……所以,才坐上这位子。」
「这些……」时难以接受,毓臻迟疑很久,才犹豫著问出口,「这些事,怜儿都知道麽?」
凤殇脸色似乎变,又似乎只是月色照拂下苍白,半晌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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