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夏扑通声跪在地上:「奴婢知罪。」
凤殇看著眠夏,半晌才敛笑容,淡淡地道:「罢,你退下去吧。」
「是。」眠夏没再说什麽,只是偷偷看凤殇眼,转身退出去。
留下凤殇人看著她背影,慢慢地出神。
很难受。
两人共处室,多日来竟反而渐渐变得生疏,除偶尔凤殇累在毓臻肩上靠靠,敷衍几个吻,两人便连个深吻都不曾有。
如此半月下来,毓臻也难免觉得没意思。
这日毓臻依旧进宫,在凤渊宫里陪著凤殇看日奏折,凤殇却连句话都没说过,到傍晚,实在有点难堪,毓臻找个借口,也不等凤殇回应,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眠夏直候在门外,自然看得明白,等传膳时走入屋内,看到凤殇拿著卷奏折,半靠在椅子上,目光似在奏折上,细看才发现只是张眼发怔。
「皇上?」眠夏低唤声。
还没说完呢。那传言说,珞王没有死。还说,珞王才是该登上皇位人,因为他才是永明太子亲生儿子,而不是,说只是用手段把哥哥逼走,自己夺皇位。你相信这传言麽?」
毓臻笑著摇头:「这个说话更可笑。」
凤殇怔,抬起头来,不解地看著毓臻。
毓臻笑著捏他鼻子:「只有瞎子才会信这话。你跟怜儿那麽相像,只要见过你和怜儿,就不会信这鬼话。」
凤殇眼中黯,随即笑起来,垂下眼去:「那也是。」
把毓臻叫在身边,只是待在起,不说话,不笑,不理睬,也觉得很难受。只是想著那天毓臻无心时说出口话,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不介怀,便只能日日地沈默下去。
「还是……算吧。」自言自语地低喃声,凤殇苦涩笑,是什麽事算,只有他自己知道。
把手中笔丢下,他靠在椅子上,闭眼,不再哼声,直到瓦上传来阵轻响,他才猛地睁开眼,眼中已经是惯有冷漠:「如何?」
个声音蓦然在殿中响起:「回皇上,只能打听到关於珞王流言是从凤临地区传开来。至於为什麽近日会变成那样子,属下无能…
凤殇微动,回过神来,开口便道:「不必费事,你挑几个小菜,直接捧进来就是。」
眠夏点头应,刚要转身,却又停住,迟疑道:「皇上,静王那里……这样好麽?」
凤殇愣,微微笑:「什麽好不好?」
「奴婢只是见到,静王回去时,似乎……不太高兴。」
凤殇笑容不变,微挑眉,冷声道:「眠夏,是朕平日太宠你麽?」
你跟怜儿那麽相像……
朝中流言日渐有变化,等正月过去,更是越来越激烈,朝堂之上,百官表情也隐约有不同。
凤殇却只当作并不知情,朝堂断事抉择却越见雷厉风行,政绩颇厚,百官既惧怕他难测心意,又对他断事越渐信赖,除偶尔有*员意有所指地说几句难以应对话以外,朝中也算是安定。
毓臻病养半月,已大好,凤殇却像是越来越忙碌,翻静王府墙成隔几天甚至十几天才做次事。
有时指名要毓臻进宫,也只是让毓臻陪在旁,他依旧有看不完奏折,断不完事,忙碌半天,便又干脆地将毓臻送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