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臻垂下眼,淡淡笑:「你不必再想,以後,等来想,会让你相信。」
「信。」凤殇没有抬头,似是有睡意,只是靠著他,低低地应句。
毓臻苦涩笑,让他靠得更舒服点,软声道:「瑾,你看,你也是会痛,会哭……所以,你也可以试著相信,也是会爱上你。」
凤殇终是累极地合上眼,声音里带著丝模糊敷衍:「嗯,信。」
──全文完
眼,「恨又能怎麽样?」他翻过身,直直地看著毓臻:「十三岁时,第次偷走来盛京,本是为看眼哥哥,然而却看见你。」
毓臻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等凤殇说下去。
「那时候身上还有伤,明明知道回村里定会受罚,可是,看到你,就觉得……值得。」
凤殇声音里平静得可怕,毓臻却是心潮起伏。
「那时候,哥哥靠在你怀里,你口口地喂药,声声地哄著他,温柔宠溺,真,很羡慕。
「那时候……之後,很长很长日子里,总是想,要是有天,让你如此抱次,便是死,也没有什麽大不。你看,臆想,现在已经成真,恨,不恨,又如何?」
毓臻抱得更紧,如同抱著最珍贵宝物,微吸口气,慢慢呼出来:「你其实,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凤殇摇头笑,慢慢靠在毓臻怀里,再不看他:「流火也曾问,你给不想要,倒不如就此放手,各过各生活,何必处处委屈自己……可是,毓臻,人生不过杯酒,杯醒杯还醉,醉若成欢,何事更须轻别离?你说爱,又何必再想其它?」
人生不过杯酒,杯醒杯还醉,醉若成欢,何事更须轻别离。
醉若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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