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不是亲热间手段,商渝发出低低痛苦喘息,终于忍不住求他:“轻点。”
但这句话之后,他能感觉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痛苦愈发强烈,商渝并没有嗜痛奇怪癖好,这切对他来说并不是愉快。
求饶并不能让聂文晋产生怜悯心,他心知肚明,但求饶会让聂文晋更加兴奋,能非常有效地减少受折磨时间,这是商渝三年来总结出经验。
聂文晋是个非常喜欢用,bao力手段差劲情人,他喜欢看商渝那张不男不女脸被自己折磨到扭曲而通红,更喜欢看那双爱勾引人眼睛里流下痛苦眼泪。
“你真他妈难草,”他喘息着,兴奋地说着恶劣话“叫都不会叫,比今晚碰到那个差劲多。”
等到终于忙完时候早已是深夜,商渝伸个懒腰,透过窗帘缝隙往外看眼,花园里只剩下几盏有点暗昏黄马灯悬挂着,昏热夏夜连丝风都没有,不用下楼看也知道,只有他房间是亮着灯。
电脑上时间显示跳到十点三十七,看来聂文晋今晚是不会回来。
商渝索性脱衣服就往床上倒去,也懒得收拾乱七八糟书桌,辗转反侧好会才勉强陷入睡眠。
只是没睡多久就被突然陷下块床垫和滚烫手掌惊醒,黑暗中他看不清聂文晋脸,但冲进鼻腔间浓烈酒气和粗,bao动作十分熟悉,商渝甚至没有感到惊慌,只是顺从地舒展开自己身体。
反抗只会让过程更加痛苦。
会呆,心底缓慢滋生出点久违空虚和无聊。
聂文晋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通宵,因为他身无分文,而聂文柏并不会仁慈地给他出门泡吧把妹零花钱。
但今天刚好是月初发工资日子,穷快个月聂文晋怎可能继续过下班就回家无聊生活?
更不用说这个月来他们就没见到过聂文柏出现在这幢房子里,显然对方说要好好管教大概率只是说说而已。
要是聂文晋会继续被他威慑住,绝对是脑子出问题。
商渝没有应他,只是徒劳地抬手去搂他脖
“睡得挺香嘛,”聂文晋阴阳怪气地掐住他脖子,“巴不得不回来吧。”
商渝在骤然袭来窒息感中皱起眉,被剖成两半熟悉痛苦顺着神经点点攀爬至大脑中,他勉强忍住逃开冲动,发出破碎喘息。
“没……有……”
他从喉咙间挤出不成调话语:“只是……太……困。”
聂文晋在黑暗中死死盯着他涨得通红脸,好会才忽然松手,紧接着掌拍在他臀上。
商渝在长久空虚之余竟莫名其妙地产生点不适应,聂文晋是个闲不住人,被迫跟他待在这间别墅里时只能靠最原始行为发泄自己过于旺盛精力,这导致他居然有些食髓知味——上次有这种感受还是刚和聂文晋在起时候。
快感是最容易令人上瘾。
这想着,商渝关上房间们,无趣地叹口气。
“或许也该去找个人过过夜生活?”他开玩笑般对着镜子里自己说,“反正聂文晋在别人床上时候根本想不起你。”
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商渝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寻个夜快活,在这座城市里加班是常态,有这难得空闲时间他宁愿在家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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