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是磊落,没有任何秘密。
心底有个念头愈发被肯定——
商渝这个人,最爱颠倒是非。
明明他才是那个由谜团组成人。
……
更不用说这老男人所作所为已经够明白,商渝勾着唇很讽刺地笑,要真意志坚定,哪会现在还让他坐在这张椅子上。
早会就该让收拾包袱滚蛋。
可商渝又最讨厌拐弯抹角做作虚伪,即使是聂文柏也不例外,他迅速地丧失继续下去乐趣,毫不留情地站起身。
“知道您是什人,”他懒得遮掩自己情绪,不再看聂文柏,“您秘密可不是秘密。”
聂文柏没有说话,不过商渝也不想知道他会做出什反应,自顾自地转过身朝楼上走去。
他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沉静眼,轻声反问:“所以您现在是在做什呢?”
线条漂亮下颌在灯光下慢吞吞抬起,献吻般地朝聂文柏靠近,灯光下细瘦身影像扑火蛾,又像巨大,带着沉重污秽阴影。
很奇怪,明明蛾与蝶那相似,却从没有人爱过蛾。
也没有人爱过商渝。
聂文柏不着痕迹地侧开脸,用最微妙角度避开他接近。
又能处理什呢,”商渝慢吞吞地将呼吸喷在聂文柏唇上,“像聂文晋说那样,这是们私事。”
他挑衅地呵笑声,手指轻轻点在聂文柏胸膛上。
“该注意分寸,是您吧。”
明明主动靠近是他,却轻飘飘地让聂文柏成过错方。
聂文柏神色渐渐微妙起来,他重新抓住那截手感极佳手腕,轻缓地摩挲着。
商渝回到房间后又开始后悔,沉闷空气被开启中央空调吹散,他将自己摔在床上,神色颓靡地从枕头底下摸出聂文晋烟。
话说得有些太满,他反思着自己先前所作所为,过去不堪确算是秘密,可在没有摸清现
“晚安,”他语气敷衍,没有回头,“祝您做个好梦。”
于是客厅中又只剩下孤寂冷白灯光和桌上早已冰凉水杯,聂文柏盯着他背影消失在走廊后,捧起桌上杯子轻轻抿。
商渝似乎是把满室温暖灼热全都带走,开得很冷空调终于起作用,运作声隆隆地想着,聂文柏垂着眼,副若有所思神情。
秘密?
他放下杯子,面无表情地呵声,同样站起身准备上楼。
“不早,”他说着,松开商渝,“早些休息。”
商渝突然就有些烦,笑容倏然变淡,重新在椅子上坐直。
“您实在有些——”
他刻意顿顿,挑衅地盯着聂文柏眼睛吐出最后那个词:“虚伪。”
后面话不用说出口,聂文柏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说话从不需要点得太明白。
“是,”他似乎是笑下,快到商渝以为是自己错觉,“他是弟弟,管教他理所因当。”
酥痒感飞快地顺着肌肤游走至身体每寸,商渝第次被如此简单动作撩到,心动过后又有点微弱酸意,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跟这人初见是在酒吧街。
这熟悉,那会子肯定没少逛。
他不甘示弱地回握住聂文柏,那只手掌温度总是比商渝要高些,指腹略显粗粝,不太像是常年坐在办公室里谈工作人。
商渝猜测他会经常进行各类户外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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