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静默片刻,问他:“他为什会跟你说这种话?”
聂文柏坦然地说:“因为他觉得对他不够特殊,所以们分开。”
车内空调温度被调得很高,商渝睁开眼,抬手去拨弄出风口,用
突然,聂文柏手从侧边伸过来,准确地覆盖在他眼上。
“再睡会,”男人拇指轻轻蹭过他眼睫,带着微不可查刻意,“现在不堵车,大概十分钟就能到。”
商渝在短暂呆愣后嗯声,难得听话地闭上眼,掌心传来蝴蝶扇动羽翼般触感,聂文柏等片刻才收回手。
“有人跟说过,应该要找个认为自己是独无二人恋爱,”他沉静地说,“因为独特是爱情最明显特征。”
“这种话听起来不像你会说,”商渝用仅剩精力回应他,“是直接复述哪任恋爱对象话吧?”
“昨天车送去洗,”聂文柏说话时没转头,像是早就知道他醒,“坐着不太舒服,忍会,快到。”
商渝用干哑嗓子低低笑声:“你那车库里还停两辆车呢。”
“你烧到快39度,”聂文柏很明显地皱下眉,“商渝,没人管你话,是不是就打算这样睡天?”
“又不是什大病,”商渝用浑不在意语气说,“睡觉说不定就好呢。”
聂文柏用很冷淡语气重复:“说不定。”
并没有关严实,闷闷落地后里面东西散地——椭圆,长条,有连着线,就这曝光于聂文柏眼前。
于是男人轻而易举地联想到商渝使用它们时会是在什场景,那是他不应该干涉与知道私密情事,是独属于商渝和聂文晋记忆。
他再度看眼满满当当衣柜,从里面感受出商渝和聂文晋亲密。
不论如何,商渝人生中三年是交付给聂文晋,又或者说,直到现在,他们也依然是名义上情侣。
是除家人外,最亲密人际关系之。
“嗯,”聂文柏没有否认,“认为你比他要更清醒。”
商渝嗤声,很低哑,带着显而易见疲惫:“谢谢你夸奖,确明白这个道理。”
于是话题再次绕回他们已经谈及过许多遍问题上——
为什不肯分手?
而不出意外,他们再次僵持在这。
他没有说任何别话,但商渝就是知道他在生气——很莫名其妙,甚至可以被别人翻个白眼,再骂上句关你屁事。
但商渝却在为此感到奇异愉快。
“你知道吗,”他用聊天般闲适语气告诉聂文柏,“要是换成你弟弟,他只会说句关屁事,然后把电话挂掉继续喝酒。”
“是,”聂文柏说,“他对所有人都这样。”
商渝点点头,有点疲惫地盯着前方道路,今天天气倒是很好,昨夜,bao雨没有留下丝毫痕迹,阳光强烈到令人眼睛刺痛。
聂文柏克制地闭闭眼,无人房间里,响起他克制吸气声。
他是商人,是权衡利弊投资者。
在没有获得确切筹码和掌握表面道德方法前,绝不会再进步。
……
商渝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在车上,身上衬衫被人扣得严严实实,连最顶上扣子都没放过,他在短暂呆愣后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聂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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