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男人今天吃错药吧!
可聂文柏不正常压根没有止步于此,他轻轻托着商渝后脖颈,让对方往自己身上靠过来,而后将散落在脸色长发点点捋整齐别到耳后,再重新握住那只扎着针冰凉手掌。
“睡吧,”他低低地告诉商渝,“帮你看着。”
商渝在他营造出黑暗环境中眨眨眼,竟然真有困意点点涌入脑海,他抓着聂文柏点衬衫布料,长长地吸口气。
属于聂文柏气息铺天盖地地占领他世界,随之而来还有久违安稳感。
商渝没有回他,权当自己已经睡着。
但聂文柏还在跟他说话:“只负责工作上对接,她做事很认真,心里只有涨薪和年终奖。”
关什事,商渝在心底回答他,嘴角微微往上翘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欣喜。
聂文柏话音停顿片刻,紧接着商渝感觉到自己眼下皮肤被男人略显粗糙手指蹭过,带起微弱酥麻痒意。
“商渝?”
于是商渝又想问他什才是重要。
但他忍住这股冲动,说:“您应该比忙非常多。”
管理个庞大集团不是容易事,商渝并不认为站在顶层成功人士会比底层轻松,真正凭借自己能力站在前面那些人只会比般人更努力。
聂文柏没否认,只是说:“最近还好。”
他话里似乎还有别意思,商渝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他意思是“你比工作重要”,所以他只是附和地点点头,重新闭上眼。
不见心为静。
那头聂文柏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商渝听见那头有个女声模糊不清地说句什,接着聂文柏就淡淡地嗯声,说:“临时有事,下午会推掉。”
商渝倏地睁开眼,不出所料地对上聂文柏始终落在自己身上目光。
可恶,他暗自骂句脏话,心跳点点加速。
被这老男人摆道。
商渝闭上眼,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柔软
聂文柏明知故问地贴在商渝耳边叫他:“睡着?”
湿热气息尽数灌进耳道,商渝几乎用尽所有忍耐力才让自己保持现在姿势动不动。
他倒要看看聂文柏这是在玩哪出!
只是这想法才冒个尖,就有什柔软物什碰碰他发红耳廓,很亲昵地来回蹭蹭,根本没办法被判定成不小心。
商渝只觉得自己脑中响起声轰巨响,整个人都热得不行。
区区个微不足道,哪能跟那大个集团比啊。
他手依旧被聂文柏握着,温暖热度顺着肌肤相贴地方蔓延过来,令打针不适感都消退些许。
商渝能感觉到聂文柏依旧在盯着自己,甚至能被称作很专注,好像他脸是什值得研究难题似。
害得他老是想睁眼。
也不知过多久,聂文柏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陈可是秘书。”
那眼神里带着点很淡笑意,语气倒是依然淡漠,对着电话那头交代完事情后毫不留情地说句:
“在医院,明天再说。”
女人似乎也识相地住嘴,等待聂文柏这边挂断电话。
商渝等他将手机页面划回主页后才用很漫不经心语气问:“你下午有会?”
“内部会议,”聂文柏握住他冰凉手指,很轻地搓搓,“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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