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嘉被他噎得下说不出话来,只能涨红脸强词夺理:“这是恋爱中应该做事!”
“什奇怪逻辑,”商渝冷笑声,“你被网上那些神经病恋爱视频洗脑吧,这种毫无价值平白浪费精力处理方式根本就没必要,谈个恋爱还得连自己工作都不要吗?”
周元嘉被他说得怒火上头,尖声反驳道:“你又不是被他抛下那个,有什资格这样说!”
“怎就没资格,”商渝也莫名其妙被他带生起气来,“他选最妥帖种处理方式,你还要说他不关心你,活该成前辈好吧。”
他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才好上点脸色再次浮上病弱潮红,聂文柏抬手按住他额头,沉声说:“好,商渝。”
“哪儿没关系,”商渝游刃有余地用话刺他,“你碍到眼还不准说?”
“你——!”
那人看起来很想开口骂人,但还没来得及措辞,聂文柏就打断他:“周元嘉,该说话们早就说过。”
“说过什?”周元嘉被他话激得情绪有些失控,声音渐渐大起来,“说什你都只会说好,分手也样!”
商渝被他吵得揉揉耳朵,实在不明白聂文柏是怎忍受周元嘉聒噪,他侧过头,看见聂文柏冷淡到能被成为严肃表情。
没有给他带外套,吹久确实不太舒服。
聂文柏松开他手,毫无征兆地站起身,始终站在他们面前不肯走男人顿时眼神亮,连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确实应该出去聊,这儿有外人在不方便……”
商渝眼睛眯,不爽地啧声。
怎会有拼命给自己找存在感讨厌人呐。
但聂文柏并没有理那人,只是脱下自己外套弯腰替商渝披上,还顺手替他把头发拨出来。
好什好!
商渝瞪他眼,帮他说话还要被他按住,这老男人也太有修养吧?
被前任这样污蔑还能沉得住气,真不怕憋出
“你说们不适合继续恋爱,在分析后认为确是这样,”他说,“周元嘉,没有人得全盘接受你所有疑心和负面情绪,恋人也不例外。”
“你从来都没有陪来过医院!”周元嘉不依不饶地指向商渝,“凭什他就可以?”
聂文柏克制地吸口气,语气沉沉:“们在起四年,你只生病过次,而那时在国外参加商业论坛,给你转钱,让你朋友陪你看病,认为这并没有错。”
“你就不能马上飞回来吗?”周元嘉话听得商渝皱起眉,“你又不缺这点机票钱,那什破论坛就比生病还重要?”
简直就是强盗逻辑,商渝忍不住打断他们之间过于沉重气氛:“抱歉,国际航班通常是十几个小时起步,你都病得要看医生,还有这十几个小时时间等他从国外飞回来?”
“打完这瓶就回去,”他摸摸商渝额头,还有点热,“请几天假?”
商渝抓着他衣袖,自然地表现出亲昵至极姿态:“就今天,明天肯定就好。”
旁边男人脸色很难看,他忍无可忍,压着嗓子质问:“聂文柏,你至于这给难堪吗!”
商渝抓着外套角,讽刺地笑他:“不是你自己非得留在这碍眼。”
男人拉下脸,说:“跟你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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