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晋没
令现在他光回想下就觉得无法承受。
聂文晋从没有等待耐心,他顶着堪称可怖表情慢吞吞站起身,商渝惊惧地看着他,连逃跑力气都没有。
被打乖狗,就再也没有逃跑勇气。
商渝缓慢地摇摇头,步步朝后退去,其实他也没有什地方能逃,许姨也不在别墅里,除非顶着这身破烂衣服在大街上流浪晚,不然他今晚下场会很惨淡。
聂文晋冷笑着,再度抓住他手臂:“还学会跑?怎,几个月不教训你,就皮痒痒?”
还有心甘情愿被聂文晋弄脏自己。
其实是不对。
商渝猛地挣开聂文晋手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来力气,只能意识到自己今天,或者说往后都不想跟聂文晋发生任何关系,单看着那张跟聂文柏过于相似脸上露出如此下流阴暗表情都会作呕。
怎会像呢?
商渝在心中唾骂自己,这种货色,怎配当聂文柏替代品?
恋爱脑真要不得。
聂文晋沉重地压在他身上,吐息间商渝闻见桃子般甜蜜香气——颜星常用口喷就是这个味道,这个认知令他胃中好阵翻滚。
“说话啊,”聂文晋死死掐着他下巴,声音像淬冰,“又哑巴?快说!是不是背着偷人?”
商渝艰难地摇摇头,尽力克制住偏头冲动:“没有,他只是同事,跟他点都不熟。”
聂文晋手已经摸进他衬衫下摆,简直不用猜他是想干什,但商渝难得不愿意,他挣扎下,劝阻道:“今天不太舒服,等明天可以吗?”
商渝死死咬着牙,默不作声地跟他角力——手臂痛得像是快要被折断,他摇头,神色恳求。
“今天真不行,”商渝小声地说,“聂文晋,你让休息晚上。”
“你没有讨价还价资格,”聂文晋将他摔在地上,语调渐渐高亢,“你哪儿来资本说这话!告诉你,老子干你早就干腻!”
商渝闷哼声,还没说什,突然听见楼上传来道冰冷嗓音:“够!”
他倏地僵,倒在地上狼狈地别过脸。
聂文柏就是聂文柏,他独无二,是茕茕长夜中唯月亮。
他用尽全力从聂文晋身下逃开,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用惶恐不安表情应付聂文晋:“抱歉,今天……真不行。”
聂文晋表情很恐怖,他用舌头顶顶侧脸,很响亮地啧声,这个动作让商渝条件反射地颤抖下,又往后退几步。
他听见聂文晋用低沉而克制声音吼自己:“滚过来!”
商渝只觉得小腿肚发软,被折磨时痛感点点在身体上重现——鞭子、戒尺,还有灼烧滚烫感,和久久不能得到解脱胀痛。
“有什不舒服,长痔疮啊,”聂文晋嗤笑声,手上动作压根没停,“老子等下还有约,别磨磨唧唧浪费时间!”
商渝反抗被他,bao力蛮横镇压,扣子崩裂开来掉到地上,商渝痛苦地喘息着,在习以为常感觉中第次感到厌恶。
有对聂文晋,但更多是对自己。
这是聂文柏居所,他恍惚地想,就在这个客厅,这张沙发上,聂文柏蹭低着头很专注地给自己伤口上药。
那些被聂文晋弄出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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