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生不生气,只不过是想睡你,”商渝俯身在他耳边轻声放狠话,“聂文柏,从第眼见到你,就想这做。”
“商渝,”他喉结滚滚,嗓音沙哑,“你真把脾气想得太好点。”
聂文柏知道自己该拒绝,他应该立刻掀开商渝,严厉地将这人从自己房间里赶出去,只要商渝还属于聂文晋天,他就不会踏过界线半步。
可他又无法违背自己欲望,克制地扶着商渝腰,手背青筋浮起,在扣紧和松手间拉扯得神色深暗,偏偏商渝唇飞快地落下来,比起他刚进房间时吻更热烈,更挑逗,眉宇间神色鲜活而诱人,熟稔得令他忍不住想聂文晋究竟见过多少次这样商渝。
于是聂文柏终于忍耐不,猛地扣住那截细瘦腰
“不喜欢被人当做替代品,”他慢吞吞地将手搭在商渝衣领上,解开颗扣子又重新扣上,“你很聪明,所以商渝,你在为什生气?”
有瞬间商渝竟觉得这人已经把自己看得明明白白,微弱慌乱令他笑声,才反驳道:“是您生气吧?要不道个歉,您就当没来过?”
这话纯属放屁,换谁来都不可能当这事没发过,可他今晚就是想激怒聂文柏,企图用这种阴暗方式让对方和自己拥有同样心情。
至于聂文柏会怎想都无所谓,商渝想,反正就是这坏个人,自己不开心,就定要让别人也不开心。
聂文柏却突然从他身上坐起来,啪嗒声按开房间灯,顺手将商渝也拽起来。
?”
他低低发出声疑问鼻音,手指顺着细腻柔软肌肤下滑,碾开花瓣般柔软唇。
“商渝,”他沉声命令,“回答。”
“您怎会不知道呢,”商渝主动吻吻他手指,而后伸手抓住他手腕,语气挑衅,“当然是来睡你。”
他似乎是铁心不想让聂文柏继续用模棱两可态度敷衍自己,直戳当地陈述自己诉求,又飞快地舔过唇边那点指腹,笑得暧昧:“您又何必在这里跟打太极,真不想话,不如从身上起来?”
“商渝,”他看起来有些无奈,语气很认真,“为什生气?”
聂文柏头发有点乱,这让他看起来很随意,也让商渝产生种他们已经十分熟稔错觉,他缓慢收敛笑容,说:“没有生气。”
这种无意义话重复上好几遍实在令人厌烦,商渝啧声,毫无预兆地抬手将聂文柏往后推,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
“不要老是装作不懂嘛,”他敷衍地笑着说,“都是人精,搁这绕什弯子。”
聂文柏很明显地皱着眉,看见他解开扣子,点点露出漫着点潮红胸膛,眯着眼笑得像只狐狸。
聂文柏当然是没有动,他俯下身,压迫感愈发强烈。
“商渝,”他用低沉而危险语调说,“这是房间,你是不是觉得,脾气很好?”
商渝呵笑声,说:“哪儿能呢,这不是色令智昏?”
他顿顿,语气随意得好命:“都什年代,睡觉又用不着负责,也不会找你讹钱,多划算,别人想睡还睡不着呢。”
聂文柏突然松开手,黑暗中响起几下骨节活动声音,商渝被他牢牢地禁锢着下半身,几乎没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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