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若有所思地盯着沸腾火锅苦笑:“道理哪里不懂。”
冷静周,该想清楚早就想清楚,如今这样犹豫,只不过是因为聂文柏这人对自己来说太重要,才最不敢随便开口。
苏琳嗐声,说:“你不是自己都想明白嘛,那就把现在跟说这些话都拿去跟你对象说清楚,跟处理工作样,总结问题给出解决办法,让人家看到你反思跟改变嘛。”
她夹块肉放进商渝碗里,翻个白眼:“你怎谈恋爱就跟失智似,笨死啦。”
商渝
她老成地叹口气,拍拍他肩,说:“他打你时候,让你想起你爹吧?”
商渝笑容顿时消失殆尽,他垂下眼,隔好会才低声说:“嗯,是。”
都说幼年时期心理阴影会伴随生,商渝曾经是不信,直到聂文晋,bao戾神情和记忆中父亲渐渐重合,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在这种,bao力行径下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念头,就好像在心底最深处他仍然是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瘦弱男孩,在言语辱骂和,bao力行为中只能依靠取巧和付出办法让自己活得更舒服点。
因为潜意识里就觉得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主要是不信任他。”商渝低声说。
渝连忙表示自己无辜,“换个新,不过还不算男朋友。”
苏琳眼珠转,八卦地笑:“不如细说?你知道,可是情感女王呢。”
商渝嘁声,笑她:“还不是想听八卦,很无聊,是自己问题,他觉得对前任旧情难忘。”
“其实也不是没可能啊,”苏琳故作深沉,“你看啊,连都知道你是为那个渣男才留在这里,不仅给人家洗衣做饭还深夜跑去酒吧接人,对出轨都零反对,确实很像死心塌地非人家不可啊。”
商渝顿时觉得有些丢脸。
“他说不用担心分手后会被找麻烦,他会帮处理好这些事,可明明……跟他也没认识多久,所以也不是很习惯去依赖他。”
他从十二岁开始就独自跌跌撞撞地在陌生城市里成长,习惯个人咬着牙往前走,就再也不敢相信会有人出来扶自己把。
聂文柏实在太好,好到商渝踌躇不定,久久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好运气能得到这样个人喜欢。
而苏琳只是然地点点头。
“挺理解你,”她边往锅里倒鸭血边说,“大家都不是小孩子,经历恶意越多就越不敢对另个人产生信任交付真心,怕哪天就被背刺刀,或者在习惯之后又再度失去,可总不能因为摔过跤,就不肯再走路吧?”
“其实留在这不是为他,”他替自己辩解,“主要是不想回家。”
“那后面这些事儿呢?”苏琳不依不饶地追问,“商渝,你真很像在给少爷当保姆诶。”
商渝被她看得羞愧,眼睛闭索性坦白地说:“好吧好吧,其实是因为前任是个家,bao男,有次提分手差点被他搞进医院,这地方又没人能帮,所以就,嗯,随他去。”
他顿顿,低声说:“而且那会也挺缺钱,苏琳,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房租有多贵。”
苏琳用副早知道神情看着他:“所以啊,你现在这个男人又不知道,当然会觉得你旧情难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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