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低声说:“嗯,你说得对。”
聂文柏这才松开他。
商渝深深地吸口气,冷眼跟商笛对视:“你心知肚明为什放你马。”
商笛原本还想再说几句挑衅话——聂文柏威慑力令他飞速打消斗殴念头,可在商渝这说完后,他突然想到些什,嚣张气焰顿时收。
“哼,你记性倒还挺好,”他捂着已经肿起脸悻悻转身,“们走,别被同性恋传染。”
“卖都卖,还要什尊重。”
他顿时忍不住,拳砸向商笛脸。
场面顿时乱做团。
“要跟打架是吧!”商笛狠狠踹向商渝小腹,“来啊!早他妈看你不爽,自己个人在大城市吃香喝辣,结果爸爸说要跟着你上学,你就哭穷!”
“就仗着爸爸不知道你傍大款是吧!”
他作势要转身离开,商渝则迅速抓住他手臂,语气难得凶狠:“给他道歉!”
聂文柏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边——这种低俗羞辱他早就不会往心里去,但他无法认同这人侮辱商渝。
即便这是商渝弟弟。
商笛不屑地冷笑:“又没说错,道什歉啊,你给松手!”
但商渝只是冰冷地跟他对视着,声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般沉沉:“这是对他不尊重,说,道歉!”
商渝忍又忍,才没有再揍他拳,等他们转弯离开这条街后才长长地舒口气,对聂文柏说:“刚才,谢谢你拦着。”
“不用跟道谢,”聂文柏自始至终都很冷静,“没心情逛下去话,们就回酒店休息。”
商渝不由佩服他自控能力——这是他直希望拥有品质,偏偏他天生就是极度感性个体,情绪化就难以做出利于自己判断,直到上大学后才好许多。
于是他同意聂文柏回酒店提议,接着又突然想倾诉些什。
“
他那脚没能落到实处,聂文柏轻而易举地挡住他,接着干脆利落地拦住商渝腰将他抱起来。
“不用生气,”他嘘声安抚着在怀里挣扎商渝,“不是事实污蔑不要往心里去。”
可他自己明明也气得神色沉沉眉头下压,瞥向商笛视线冰冷到令人不由发抖,商渝使劲去掰他手腕,语调急促恨恨:“聂文柏你放开!他就是故意找打!”
“嘘,知道,”聂文柏在他耳根落下几个短促吻权做安抚,“听话,当街斗殴不好,们犯不着为他丢脸。”
商渝挣扎动作这才渐渐变弱,但依旧死死抓着聂文柏手腕,恍惚失神瞬。
这刻他终于让商笛回想起多年前被自己哥哥压着打恐惧,但他只是胆怯瞬,就飞快地想起眼下自己早已是个体魄强壮成年人,于是再度变得不屑而轻蔑。
“就不,”他挑衅地甩开商渝手,“你想怎样,要打架吗?”
纵然旁站着聂文柏周身气势颇为可怕,商笛也没当回事——如此有钱人怎会跟商渝正常恋爱呢?看就是偷偷在外面包养人大老板,带着小情人出来旅游呢。
否则他怎可能在工作日度假区碰到商渝。
当街斗殴是最不明智行为,商渝克制地吸口气,却听见商笛挑衅低语:“怪不得前两年有人说你在大城市里卖屁股,怎,卖得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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