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不清楚聂家这些事,也不想在这事上浪费时间,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告诉他:“也不是什大事。”
偏偏他另只手还捂在腹部,聂文柏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说:“最近都住那边吧,他疯病估计又犯。”
商渝听见他后面那句话,脚步微微顿:“他原来,真有病啊?”
虽然直都有这种猜测
“你们人说他是,打架斗殴。”
……
商渝见到聂文柏时也有些意外——照理来说这人不该那快赶过来,因此他在怔愣下问句:
“你是来接聂文晋?”
聂文柏被他这话问得同样有些意外,低低笑声,说:“那怎会站在你面前?”
商渝冷笑声,用干脆利落拳回答他。
他们斗殴动静实在太大,最后邻居报警,两人双双被请进警察局。
好好个晚上就这毁。
聂文柏匆匆忙忙地从公司赶过来,恰好碰上同样回来加班警局领导,对方也见过他好几回,只是习以为常地跟他打招呼:“聂先生又来带弟弟回家啦?”
聂文柏有点讶异:“聂文晋又进来?”
少头衔——”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呢!”
聂文晋成功地被他激怒,抬手朝他抓来:“给你两天自在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东西,别逼老子在这干你!”
商渝冷笑声,灵活地躲开他,反手抽聂文晋巴掌。
这下他用全力,连带着这几年郁闷块发泄出来,他本来就不是什好人,没有任何顾虑后绝不会再容忍聂文晋发癫。
商渝问完就意识到自己犯蠢,不由尴尬地垂下眼,主动去牵他手。
“那——不用管他吗?”
“不用,”聂文柏似乎有些自责,“抱歉,是疏忽。”
商渝奇奇怪怪地看他眼,说:“有什好道歉,你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哪能知道他会来找。”
聂文柏反握住他,坦诚地说:“聂文晋既然能找到你现在住地方,就说明他动用聂家关系网,不可否认,最近因为太忙,忽视他异常。”
那领导下就明白自己会错意,笑着问:“那您这次过来是……办事?”
聂文柏只微微点头,告诉他:“接到你们打来电话,说爱人在这。”
“原来是这事,”领导呵呵笑道,“是叫什名字,去帮您问问,是不是东西丢?”
聂文柏跟着他往里走,说:“叫商渝。”
那中年男人愣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而聂文柏后面话已经钻进他耳里:
清脆声响震得聂文晋呆滞在原地好会,商渝毫不留情面地说:“你也别他妈做出副施舍样子,没那稀罕你。”
聂文晋似乎压根没想到他会这说,短暂失神后顿时,bao怒不已,也不管这是什地方,直接跟商渝扭打成团。
“你还敢看不起?”他怒吼着挥拳,“没有你早就混不下去滚蛋回老家!当初究竟是谁不要脸地求不要分手?啊?!”
他话颇无逻辑,但商渝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抬腿去踹聂文晋小腿,冷笑着喘气:“人都有眼瞎时候,用不着你来提醒以前都干多少傻逼事儿!”
“草,”聂文晋愈发火大,“你找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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