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不由失笑:“亲爱,你这是在安慰吗?”
“很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聂文柏碰碰他被空调吹得冰凉手背,脱下自己西装外套往商渝肩上搭,商渝捏着外套边缘,仰着头跟他对视:“但觉得在地铁上吻你不太好。”
这句话其实有点突兀,但聂文柏就是能准确地理解他意思,低下头揽住他肩。
“确不太好,”他用慢条斯理平淡语气说,“可现在整节车厢里只有们两个人。”
商渝接过他手上苹果往袋子里轻轻丢,有点狡黠地笑着跟他眨眨眼。
“反正是你绝对没去过地方。”
他不说,聂文柏也不问,极有默契地把神秘感和惊喜感保留到最后。
毕竟商渝最喜欢这两样东西,不管是别人给予他还是他想制造。
商渝带他去地方确是他从没想过——在准备出行前聂文柏其实还做份旅游攻略,三天行程还是能算作充裕,结果商渝根本没打算带他去那些地方,而是领着聂文柏上地铁,手机里甚至还开着导航。
商渝临走前再次把墓碑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白雏菊被留在墓前,祭拜完后剩下贡品则被他重新装回袋子里。
聂文柏帮他提着塑料袋,跟他起收拾好后站起身,接着问道:“这些不用留下来吗?”
“留下来不就浪费,”商渝从袋子里摸出个苹果,“妈妈那边习俗就是拜完后再带回家吃掉,而且她本来就过得挺节俭,要是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烂掉,她定会道梦里来骂。”
他将手伸到聂文柏面前,说:“要不要现在吃个,这苹果很贵。”
聂文柏接过后抓在手里,说:“下山后洗洗再吃。”
商渝被扑在自己耳边温热呼吸弄得呼吸微重,偏偏聂文柏还不放过他,柔软微凉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耳垂。
“那就只亲下。”
他似乎根本不在意商渝回答是什——毕竟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件事不会被拒绝,地铁行驶速度缓缓变慢,商渝在报站电子女音中顺从地闭眼仰头,跟聂文柏交换个触即分吻。
车门打开时,他们已
聂文柏观察圈空荡荡车厢,用询问般眼神看向商渝:“记得这边地铁建得也挺早。”
“早是挺早,”商渝回忆下,“但离开之前也就建五条线,现在都已经十三条,不看眼导航还真不会走。”
他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有种第次过来旅游感觉,不过也正常,都十多年没在这边住过。”
相比于这边,商渝其实更觉得现在常住城市更像自己家乡。
“城市升级和发展是很快速,”聂文柏突然说,“感兴趣话,们可以每年都过来几趟。”
“山下没有洗水果地方,”商渝回想下,“总不能去公厕洗吧。”
听起来就很不卫生样子。
聂文柏不由失笑:“那们回去再吃。”
“也不是不行,”商渝想想,“们可以先回去放东西,然后下午时候去酒店附近逛圈,这边虽然经济发展得不太行,但好玩地方还是挺多,如果你不累话,们也可以走得远点。”
聂文柏当然不会有意见,从善如流地问他:“那你准备带去哪里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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