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有代价,”商渝叹口气,“试着努力过很多次,却总是没法交换到这种东西,所以决定做个坏蛋,坏蛋才不需要爱,坏蛋只要让自己开心就好。”
聂文柏却认真地皱着眉反驳他:“爱本身是无法被明码标价。”
“知道,知道,”商渝翻过手掌,跟他十指相扣,“现在从你这明白这道理啦,所以有点后悔,觉得没让你遇见还不是坏蛋实在太可惜。”
他将脑袋轻轻靠在聂文柏肩上,怀念而怅然地看着呼啸而过风和粼粼江面。
“就当突发奇想,想跟你起回忆下童年吧。”
有种不可思议宿命感。
他在出门时还带上房间冰箱里酒,跟聂文柏坐在有点冷风中撬开瓶盖,就这毫无形象地对着瓶口喝,两岸灯火映在江面上,影影绰绰,船只来来往往,显现出繁华而真实景象。
商渝披着男人西装外套,突然开口:“其实这两天直都很担心你会觉得安排行程很无聊。”
“不会,”聂文柏伸手覆住他冰凉手背,“很喜欢这次旅行。”
商渝盯着江面,很轻地笑声:“很高兴听到你这说,但还是很想把后面话说完。”
地被这男人抓着手腕扯进怀里,仰头接受个火热非常吻。
被松开时,商渝听见聂文柏说:“叫个车,们现在就回酒店。”
他同样被弄得有点心痒身燥,于是乖乖嗯声,翻出手机打开打车软件。
而聂文柏手依旧环绕在他腰上,慢吞吞地往衣服下摆里钻。
“订酒店时候,李可选现在这间顶楼有落地窗套房。”
聂文柏则是用温和,包容目光看着他。
“其实很荣幸,”他说,“你愿意把过去告诉,让能知道你童年时怎度过,又是如何成为现在你……这是个人最重要秘密,而你把这分享给。”
商渝听见他低低地笑声,说:“那是不是说明,能拥有你过去,
聂文柏安静地注视着他,表达自己态度。
于是商渝随意地开口说下去:“是个很糟糕人,起码在跟你认识时候是这样,很利己,有坏心眼,会经常希望那些对不好人都遭到报应,虽然你已经跟说过很多次不介意,但其实还是有点……自卑?”
他笑着抬头,对上聂文柏视线。
“坏蛋是不配得到爱,以前直这觉得。”
“爸,好吧,不是很想这叫他,如果听他话,乖乖学习,长得很男子汉,他就会爱,但不这做话,他连看都不看眼。”
他咬着商渝耳廓,低沉地笑着说:“她今年年终奖会多上多少,就看你。”
……
在这座城市最后晚,商渝带着聂文柏打车去江边。
江和海不样,江流水浩浩荡荡地从西处来,浩浩荡荡地穿过草地、高山、平原,跋涉几千公里,最后回归海怀抱,如同在外漂泊多年旅人回到家,又像是灵魂投入相爱怀抱,江与海沟通组成海,最后起变成云,飘过千山万水,再重新成为江。
商渝从小就觉得这是很浪漫件事,正如同他跨越城市,漂泊无定多年后再度遇到聂文柏,终于拥有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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